”
朴成训咬了咬后槽牙,忍耐片刻低声道:“那你呢?金善禹。”
金善禹一愣。
还没等他回话,亲吻如狂风骤雨般降临。
直到金善禹腿软得快站不住,口中软舌才停止进攻,只是又未完全退出,温存似地勾着金善禹的舌尖挑弄。
朴成训边吻边呢喃道:“善禹,我没办法让你离开我的视线,哪怕……”
他退了出来,眼里泛着动情后的水意,他一错不错地盯着脸颊绯红,小声喘息的金善禹,话头止在了半空。
又来了。
金善禹无言。
他发现自己真的无法面对朴成训受伤的表情,从小到大,只要他摆出一点不开心的样子,自己的心就会像被无形的手狠狠揪了一下一样,疼得不行。
这种情况逐渐成为了一种习得性条件反射,贯穿了他与之共处的十多年人生。
他索性不再看,把头埋进了朴成训的胸里。
朴成训收紧了拥抱,他将下巴抵在了金善禹的头上,一只手抚上了后者的头,一遍一遍地顺着。
像是安抚,又像是掌控。
他说:“如果是小时候就好了……”
如果是小时候就好了,朴成训想。小时候的世界很小,他们可以只有彼此。唯一不是一个范畴概念,他可以理直气壮地说出“你只能跟我一个人玩”。
但长大就不行了,他们都知道,世界越大,过于狭小的私人空间就越会让彼此感到窒息。而感情是需要氧气的。
从厕所出来,金善禹嫌弃地狂擦嘴,后面还跟着罪魁祸首一边嚷嚷:“还去啥呀,都迟到了……”
“那是怪谁啊!”没等人说完,金善禹反过头
来瞪他。
朴成训扑哧笑出了声。
他像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狗,蹭在人后面:
“那你原谅我了吗?”
成年人就是这样,拐弯抹角扯着闲话时没人把冲撞当回事,一旦搬到明面上来说了,哪种回答都不得劲,心里别扭得很。
金善禹撅起嘴,憋着不肯出声。
朴成训只瞟一眼就看明白这小狐狸心里在想什么了。他也不急。他清楚这次是自己做得太过火了,总得给人一点接受和缓冲的时间。
他不是什么有道德的人,反而觉得自己这事做得无可指摘——他既做不到将金善禹拴在自己身边一辈子,也没那么大度成全他和别的人。
多爱一点的人比较重要的,不是求证自己在被爱之人心中的地位,而是应当摆正自己的定位。
他只知道,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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