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的体质又叫信香注定无法被烙印在他的身上,只能以最简单原始的方式一次次肏开身体深处还未来得及发育的生殖腔来留存记号。
侠士自然闻不到自己出门时身上带着多么浓厚的乾元信香,若没有这暴雨冲刷,可能走在街上都会让其他乾元或者坤泽格外难受。
而对于乐临川来说,被自己视作所有物的猎物身上的标记被冲淡,让他又开始了烦躁。不知为何原本都是乾元成年时才会可能出现的易感期紊乱在他身上迟之又迟地出现了,旷日持久到了大夫看了都摇头的程度。
若只是乾元易感期的性欲高涨理智不足也就罢了,偏偏这厮仿佛认定了侠士一样,侠士甚至自暴自弃地带他去了青楼,最后结果也是丢了大脸,当着一群莺莺燕燕的面隔着屏风被按倒肏到失禁。又是被肏的精疲力竭,又担心他没了约束发狂伤人,只好舍己为人将他藏在了自己的小院子里,几日里都是在没日没夜胡天胡地的做,将整个院子都填充满了乾元的信香与其他淫靡的气息。
后穴被肏的熟透了,随随便便就被扯开裤子插了进去,还残留着早上的精水,也不知道乐临川哪来这么多精力做了这么几天还居然没有精尽人亡。只能委屈侠士白白遭受这番苦难。
湿透了的外衣沉重地掉在地上,皮肤也湿漉漉地被乐临川捂着,他的体温很高,也不知是因为发情还是修习了易筋经所致,总让侠士感觉是被块烙铁捅了,触感分外鲜明,没插几下就让他哆哆嗦嗦的站不住,一个劲地往下滑,柔韧的腰肢被用力掐着拖向乐临川的怀里,白皙肌肤上青紫的手印颇有几分可怜。
乐临川从来没有耐心做什么前戏,连扩张都是捅了几下捅不进去,又被侠士的哭叫弄烦了心绪才按捺着欲望用手指草草拓开。几日里将侠士后穴教的又湿又软方便他行事后反倒良心发现知道要先用手指插几次,也不是因为心疼自己的猎物,只是发觉侠士含着泪舔湿他手指的模样又浪又媚,看的他实在心痒。
前戏没有,乐临川自然也没有心思搞什么别的花样,更多的时候是嫌侠士的衣服繁琐,一拉一扯常常将脆弱的布料扯的稀碎,布料下的皮肉也没有好过,脖颈的牙印和腰间腿根的手印重的能渗血,恨不得将侠士连皮带骨一起吞下。
若一开始侠士被这般强奸了还有骨气咬着牙一声不吭顽抗到底,那现在的呜咽啜泣很难说没有讨好他的成分。哭喘呻吟都顺着乾元的心意,连后穴都配合着搅紧了入侵的性器,好叫乐临川快些完事,免得再被淫玩上整个白天,搞的什么正事都做不了。
“…呜啊…哈…呜…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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