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上。
“后会有期。”男人低声道。
———
侠士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醒来时天还未亮,腿间精水被红肿的穴肉堵着流不出来,把小腹胀的像是怀胎三月的妇人。
他挣扎着扯落蒙眼的黑布,翻身下床,被窗外冷风吹了一个激灵,双腿软绵无力地哆嗦着,手上断了的锁链碰倒了烛台。
声响惊动了门外的人,门外有人推门来看,却不知迎面而来的烛台尖锐处正中眉心。
侠士瘫坐在地上,走廊外没有人,丝竹声隔着几道门遥远地传来,想来此地应该不会再有多少人打扰。
他又赤身裸体的坐在原地休息了一会才站起来,精水顺着腿间滴落在地上。
侠士出手想来利落,那把他卖了五十两的龟公死不瞑目地躺在地上,倒没有流多少血。
他现在有了一套衣服,侠士心想。
他最后打翻了油灯,火苗慢慢燎着艳色的床幔,腿间不断滴落的精水让他很不舒服,但也只能庆幸此刻夜色尚且深沉,没有人看得到他夹着一宫腔的精水在夜里赶路。
外面雨已经停了,侠士在半路上解开死人衣服上的钱袋,金灿灿的金属从他指尖流过。
侠士还没想到他一个人竟然还值五十两黄金。
【乐临川/abo】没有前因后果的涩涩
1、广陵邑吴亭里15号
五月入夏,而广陵邑却早早热了起来,黄梅天气比起北方的春日细雨显得更为简单直接,连日暴雨和高温搞得侠士的小院子里都充满水汽,即使是坐着不动都觉得浑身上下黏腻的要命。
檐下雨水如瀑布一样,落在门前石板上的声音哗啦啦连成一片,天地间一片白茫,
仿佛只剩下这一块院子,也只剩下这院子里的两个人。
是的,两个人。
自从月泉淮死后剩下的一切都有待重组。武林正道们忙的脚不沾地,新月卫里他的那些便宜儿子们死的死散的散,如果没有生出什么事端也暂时没什么人有空去追究他们的去向。
当然也不会有人会想到,乐临川会藏在侠士的小院子里。
侠士手里的伞显然在暴雨中什么作用都没有起到,走到廊下时已经浑身湿透了,靴子里也同样被灌满了水,暴雨不知何时会停,一时半会找不到晾晒的机会。
乐临川自然是不能出门见人的,管家也被侠士找了个理由放了长假,两个敌对的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多少有些尴尬和莫名其妙。
但是若侠士是个坤泽而非中庸,那他就能闻到这座院子的空气里不仅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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