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转头,正见他也紧紧握着自己的手。
手上清晰传来他掌心的温度,以及他反握的力度,象征着她心间一切的悸动,得到了最强而有力的回应。
这一刻,她心间愈发满足,逸散着难以言喻的幸福。
傅缘悲再次看向他的面庞,眼底忽地出现一丝困惑,她为何这般喜欢此刻他所表现出的一切?
为何呢?
就在她不解之际,周遭的一切忽地恢复如常,傅缘悲恍然见到他眼睛眨动,一下收回自己的目光,忙慌慌张张地找补道:“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说话的同时,傅缘悲的脸,不受控制地烧红起来,好似树上熟透的柿子。
她这模样,自是落进了魏怀章眼中。
他不由失笑,但心下却是开心,行,她同样心思就好。
魏怀章耳尖泛起异样的红,他强自平复着紊乱的气息,满心里琢磨着求娶的话该如何说,该如何捅破这层关系。
可就在此时,门忽地被推开,拓跋宏誉不请自来,师徒二人之间此刻涌动的一切皆被打断。
二人同时看向门口处,几乎是同时冷下脸来。
傅缘悲扶着魏怀章坐起身,待他盘腿坐好,傅缘悲给他肩上披上大氅,二人这才再次看向拓跋宏誉。
拓跋宏誉目光落在魏怀章面上,方才听到屋里有说话声,便想是他醒了。
拓跋宏誉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双手扶膝,面上看不出神色,对魏怀章道:“魏大人,你当真,是个很有能耐的人。”
这八年来,即便身陷囹圄,他依旧能成为齐汉两边百姓都敬服称赞之人,依旧能在前线玩那么多障眼的把戏,让丰州五千多汉人逃回南边。
他敬佩魏怀章,他有一条打不断的脊梁,有一身剐不去的气节。可这个人,却不能为他们所用,还处处跟他们作对。
魏怀章和傅缘悲都没有说话,拓跋宏誉接着道:“陛下有令,自今日起,魏大人迁至城外,不得再离开住宅半步,而你……”
拓跋宏誉看向傅缘悲,道:“他处囚禁。”
师徒二人皆是心下一沉,握紧了彼此相扣的手。
念及齐兵对待汉人女子的那些非人行径,魏怀章面上怒意尽显,他沉声道:“阿瑾若有丝毫损伤,大魏使臣必会埋骨北境。”
齐人野心昭昭,迟早会向南边出兵,但现在北境一团乱,他们还不敢,自是也不敢叫他死。
拓跋宏誉望着魏怀章片刻,神色终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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