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却像在哭。
「我就是杀了他,又如何?」
他声音很轻。
「又不是没杀过。」
轻若羽毛的言语,却如千斤重的石头砸向所有人。
只见樱井苍停止了笑声,双眸不带丝毫情绪的看着前方,目光没有焦距。
「降谷,那天,我和你说晶曾经因为我害得差点被我那高中同学侵犯,你不是问我,是不是亲眼看见?」
呵,我不仅亲眼看见,我还──
突然提起前几天的事情,降谷零脑海瞬间就想起那时候苍未完的话,迟疑的没有回答,但樱井苍也没有要他回答的意思。
「你说的没错,我不仅看见了,我还亲手杀了那个要侵犯晶的混帐。你说,都已经杀了一个这种败类了,再多一个也没差吧?」
他声音极轻,却又让听者的心不由自主地颤动。
他不是真的在询问意见,而是单纯的陈述一项事实。
「这种人渣,就是该si。」
然後,他看向松田阵平,看着对方因他的话瞪大的双眼,裂开嘴,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
「我啊,和松田的父亲,和你的父亲不一样。」
「我是真的杀了人,不是被冤枉的。」
他顿了顿,又一字一字地说道。
「我是个杀人犯。」
我是个杀人犯。
萩原研二不懂,樱井苍是用什麽心情说出这句话的。
明明是那麽痛苦悲伤,却b着自己露出笑容。
三言两语间,他很快地就总结归纳出前因後果。
想必是那个时候,情急之下为了保护文月晶,他才失手错杀犯人。
他不知道背负着这样的罪责、这样的记忆、这样的愧疚一路走来的樱井苍的心情是怎麽样的。
他试图去想像、去尝试站在对方的角度,可就如同当初知道松田父亲被误捕那时候一样,他什麽也做不到。
唯一可以感受到的,是无止尽的无力。
同理?
同理是什麽?那只是再好笑不过的场面话。嘴上说的再好听,不是当事人,不是亲身经历过,根本无法理解那是什麽样的感觉,同理的角度不过是以想像为出发点,一个自我安慰、自大、且傲慢的代名词。
一个人终究无法成为另一个人,就算面对同样一件事,但不同人的感受永远不会一样,所以,同理根本是自我满足的狂妄罢了。
这个世上,根本不会有人能够完全理解另一个人的痛苦。
在这个时候,他能够做什麽?
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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