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瞳满是血丝，他双眼泛红，紧紧地盯着她，似乎要把她看穿一般。

这段时间，他们和好了但又没有完全恢复到从前，总觉得相处比以前别扭了一点点。可能是贺牧昱有了喜欢的人，自己应该要保持亲密的界限，而有些不适应吧……

但她绝对没有表达讨厌这个情绪，贺牧昱为何会误会成她讨厌他……她怎么可能讨厌他……

“我没有讨厌……你……”带着酒气的呼吸喷洒在脸上，陆妤就见他的鼻尖离她越来越近，禁不住结结巴巴，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然而这样磕磕绊绊的回答反而让贺牧昱更伤心了。

“是感受了狐毛、兔毛后……觉得他们更舒适吗……”

他悲伤又绝望地望住她，酸涩的眼眶涨得生疼，他却连眼睛都不敢多眨一下——紧张又惶然，害怕自己在陆妤口中听到肯定的答复。

陆妤连忙摆手解释：“不是不是，还是小熊猫摸起来更顺滑一点……兔尾太短了……狐狸尾巴和以前……”

“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贺牧昱急不可待地打断。

他嘶哑的声音落满了委屈，红红的眼睛不知不觉添了一层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