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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摸了摸手臂的寒毛:“你要说就说,不要这么笑,整的人心里发毛。”她抬头,许如突然靠了过来,眼睛直勾勾盯着她,像子弹把她穿透,吓了人一大跳。
“你真的想知道我发生了什么吗?”许如轻声,声音缥缈虚无。“你是真的担心我,还是害怕被追究连带责任?你说我不告而别,你到底有没有认真看看我在房间有没有给你留下什么?”
姜意感觉自己的一片好心都被人踩在脚下,这些天的担忧都像笑话一样,她有些恼羞成怒:“你什么意思?你在怀疑我对你的担心都是假的吗?纸片对吧,我当然找了。”
她抬手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片,上面是许如框架锋利勾转内敛的字迹,很好认,姜意把这张纸片扔在了许如的面前,颇带羞恼准备下车,但是发现车门反锁了。
“你什么意思?”姜意质问许如。可是不安地发现四周的车窗慢慢升起防窥网,那点不安在持续变大。许如突然按住姜意的手放在她薄衬衫之下。
她本身体温就凉,今天又是这样的状态,像一条毒蛇。
姜意冷不丁被她攥住手腕,本身在冰冷和黑暗的状态下就非常紧张了,突然在许如凉而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摸到了一点密密麻麻的凸起纹路,更是不设防地叫了出来。
许如的声音似远似近:“黑暗会放大人的恐惧和紧张是吧,我当时在那个黑漆漆的小房间自愿做性爱敏感训练的时候也是这么害怕。”
“你知道吗,我当时刚刻了淫纹,纹身用的是特殊材质,所以是在无麻醉状态下做的,做的时候痛,但是更多的是快感,哦也不能这样说,是痛和快感并存。”
“之后我就去做了性爱训练,在黑暗房间的时候我一直在想你你知道吗?我都是想着你我才会去做这种我以前根本不会想的事情,都是因为你我才会去做这种事情。”
“在回来之前我正进行到窒息训练,很难受,也很,快乐,有一种吸毒一样劫后余生的飘忽感,我签了机构对死亡不负责任的协议,我差点在窒息训练以为自己快死在那里你知道吗?”
“在窒息训练最难的结束了之后,她们告诉我你给我打了很多电话发了很多信息,每一个训练结束之后她们都会和我说手机上都有什么,在之前我是故意不给你回信的。”
“可是那次我真的觉得自己快死了,所以我加快了进度,取消了很多项目,直接回来看你了。”
许如把脸贴在姜意手掌上,她没有哭,但是姜意觉得她现在这个样子比哭了要可怕太多太多。
许如传递出的偏执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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