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民安和陈展一见是邝早辉,赶紧起身打招呼。
邝早辉面色凝重,看了他们一眼说:“请你们先出去,我有重要事情找厉市长。”
“好,厉市长、邝市长你们谈,我们告辞了。”
厉元朗站起身,目送二人离开后,便问:“早辉,什么事这么着急?”
“你看看这个。”邝早辉说着,从衣兜里掏出一个白皮纸信封,放在厉元朗面前的茶几上。
“这是什么?”厉元朗嘴里叨咕着,手捏上信封上面,感觉到里面硬邦邦的,不是信件,难道是……
抽出一看,竟然是一沓照片。
厉元朗挨张翻看,不禁大吃一惊!
照片内容就两个人,一个是他,另一个是廖晶晶。
取义,蛊惑人心。”
“请你详细说清楚,包括过程,不要遗漏掉任何一个细节。”
微微调整了心态,厉元朗便从取义散播出去,造成负面影响,可就是大事件了。”
厉元朗开导说:“我们只是增加警力,给大家以重视这次大会的印象,并不会做得过分。不做亏心事的人,自然感觉不到任何不妥。
“主要就是给别有用心之人足够的震慑,希望他们悬崖勒马,别再想着搞小动作,破坏大会的和谐环境和氛围。”
陈玉书细细品味厉元朗这番话的深意,频频点头,“你说的有道理,这件事我让肖衡秘书长去办。”
“另外,在大会投票之前,我会专门做个发言,提醒大家一下。”
此时的陈玉书深感责任重大,昨晚栾方仁给她打电话,言语中释放很强烈的信号。
厉元朗这件事不只惊动陆临松,就连王铭宏都亲自打电话过问。
陆临松退下,可王铭宏还在任上,足以看出来,厉元朗的背景该有多么强大。
如果厉元朗没被选上,那么陈玉书将作为想要见他。
这让厉元朗始料未及。
自从水婷月去世之后,厉元朗从没见过水庆章,更没见过谷家人。
其实他的心里是矛盾的,总感觉对不起水庆章,甚至谷家人。
怎么说,水婷月之死,厉元朗是有责任的。
虽然主要责任在于白晴,可白晴是他妻子,儿子清清的妈,是他亲近的家人。
这份愧疚之责,他要承担起来。
因而,厉元朗打算在京城多待几天,办完父母的事情,还要去看望一下水庆章。
不为别的,水庆章终究是儿子谷雨和郑立的外公。
转天,厉元朗坐上飞往京城的航班,两个小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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