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是组织的代号成员,是不能被区区一个一夜情对象就冲昏头脑的阴险狡诈的人,于是他一边心在滴血,又自虐般地死死盯着性爱现场。
狐森上下两张嘴都被不同男人的阴茎填满,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视线一片朦胧,突然间有一只粗糙温暖的手抹去了泪珠,视野一下子变得清明起来。
狐森眨巴着眼睛抬起头,就对上了降谷零面无表情的脸。虽然对方看起来冷冰冰的,颇像面对罪恶深重的任务对象的波本,但是他却能看到紫眸眼底仿佛要哭出来一般的难过,一瞬间仿佛看到了以前因为比试误伤了他而愧疚难过的警校生降谷零。
哎呀,zero怎么丧气成这个样子?
虽然仍然处在和降谷零冷战的时期,但狐森还是凑过去,用柔软的脸颊蹭了蹭对方的手心,望着对方微微怔愣的双眼,狐森微微眯起眼睛,示意自己没有任何问题,却看见对方冰冷的表情差点破功,脸上肌肉颤抖着拼命抑制着心底的情绪,只有眼眶悄悄红了。
zero看起来像个被雨打湿的小狗狗。
狐森抬眸对上了苏格兰的眼睛,却见到对方略带慌张的移开视线,似乎是不愿意让好友面对如此不堪的自己,只有抿得死紧的唇显露出对方的苦涩情绪。
喉咙被性器捅的生疼的狐森本来还有点对于好友们的怨气,但是看到景光这幅样子反而无奈到生不起来气了。
我这个被肏的人还没怎么样呢,他们俩怎么一个个仿佛被打击到了一般。
狐森吐出嘴巴里的性器,在苏格兰睁大眼睛的视线里舔上了蛋状的龟头,然后像吃着棒棒糖一般从顶部一直舔舐到囊袋,每一处青筋都被他暧昧地用舌头勾勒出轮廓,双手则扶着沉甸甸的柱身来回挤压按摩,整套动作青涩但又格外色情。
诸伏景光差点没被狐森的动作刺激到立马射出来,自家同期实在是有点色过头了,性欲上头一下子压过了刚才伤春悲秋的情绪。
本来强迫好友深喉就是自己一时被怒意冲昏头脑做出来的荒唐举措,等到感觉到性器被紧致湿热的内里包裹住的快感时,理智才慢悠悠的回笼。当看到对方脸上滚落的泪珠的时候,一股浓重的自厌情绪席卷了他的全身。
我这样和黑麦那种肮脏的组织成员有什么区别,明明不想伤害狐森的,但却成了趁人之危的卑劣的家伙。
从心底涌起的愧疚和自厌让他不敢和好友对视,生怕
看见对方眼里有厌恶的情绪。
但是狐森扶着自己的鸡巴从上往下慢慢舔的样子实在是……太色了,能看得出来他以前没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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