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针,他眸子直盯着指尖上的金针,一一信步而道:"此针法名为八脉奇针,我等会会在各位的玉枕、天柱两穴下两针。这金针便会一辈子藏在入者的脑中,凡遇大风大雨大雪,至气节交换之际便会头疼异常,若不及时以金针丹药解疼,轻则如万虫噬脑,苦不堪言,重则发狂杀人,六亲不认。如阴身丧鬼没什么两样。"
"若众位英雄们不施以金针,我可不敢留你们在身侧。毕竟,我可打不过你们,请你们在旁,不就等同以身饲虎了吗?"
众人虽知这此法阴险异常,可一阵静默,你看我我看你的,挣扎不已。
可身为大周的金侍卫,忠心本就是第一要务。
金侍卫的领头站了出来,半膝跪拜在大周皇帝面前,他的目光忠诚坦斥,"大汗,鲜于隆纳愧对大汗你的知遇之恩,本该随大汗南征北讨,做尽英雄气短之事。如今,我实在不愿背离大汗,便想把我这条贱命,付之于大汗手里。我们金侍卫的死或留,全凭大汗处置。"
鲜于隆纳抽出腰上弯刀,双手把刀奉于大周皇帝面前,忠心耿耿。
身后的金侍卫,也同鲜于隆纳,均抽出弯刀,跪了一地。
大周皇帝虎步徐缓的步到鲜于隆纳面前,澹台烜拾起刀,见自己的部下对己是如此的忠贞不二,也一时感伤不已,更是感叹他这般年老身驱,怕是还能支撑着大周帝国多久呢?
澹台烜疲累的眼里,因病微显露出老态,"鲜于将军,从今日起,你们便不再是大周的金侍卫了。新主临近,你们得好生侍奉。"
庞郁无视这些君臣之情,只是拿出取出金针,毫不动容的浅语,显得有些薄情冷血,"谢各位信任我的金针之法,放心,不疼的。"
澹台烜见众位金侍卫均被庞郁施以金针入脑,一时竟有些颤寒。他此生在北方征战多年,割头剥皮断骨之事都见了不少,第一次见这阴毒之事,却有些胆颤,一时庆幸不曾有加害庞先生之心。
事毕,澹台烜只得摆了摆手让他们下去,独留随身侍奉的内卫与一名陪驾的文臣在身。
庞郁施完针,又净了手,这才直捣黄龙,"我能否看一眼,大汗平时所吃的方子?"
内卫勤快的给庞郁递上方子,"先生请看。"
庞郁见这方子,清热解毒的药用得太多了,苦寒过甚,不利除邪扶正,邪正相争之下,反致身体中的阴阳失调。如:金钱草、黄岑、叶下珠、虎杖。
热重之症,不得单以苦寒之药为主,需佐辅以辛开宣气之方,得以拔除湿邪瘀热。
更重要的是,用药如同行军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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