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态度丝毫不退,可不像是吴槐那么好说情,只得闷一口地便把药给喝了。
见着卫师傅喝了药,梁予馥立马递上粥跟汤匙。
见卫师傅吃的眉开眼笑,言语之中更是畅然,她本无意打扰卫师傅的用饭情绪的,但对她来说,只要能达成所愿,她连命都可以赌上,何况是流言蜚语跟旁人的偏见。
梁予馥突如低眉垂眸细问,泪水更是毫不停留地落下,一点都不畏惧流泪会被视为懦弱,"卫师傅希望鱼粥能合你胃口,只可惜我还没来得及孝敬师父他老人家呢!府中的仆工还能做的上头七,师父却不知归的是身,亦是魂?"
梁予馥的眼泪,刹然打破某种平衡跟假装的宁静,更让在场的大师哥跟卫师傅诧异,也不知所措。
好似在提醒着众人,这桑雪楼的当家主正面临生死难料,行踪不明的情况。
如此的安宁平静,乃不正常,皆是装腔作势之局。
既是如此,他们便该好好利用这装腔作势之局。
吴槐实在来不及阻止小师妹说出,可能会刺激卫师傅的话,便把话给吞了下去,只得无奈的呆坐在椅上,撑起折扇,给自己扇扇风。他头一回觉得这小师妹的性子实在过于执拗,师父失踪的事,连英国公庞府都没办法,他们这些小人物又能做些什么呢?这般逼问卫师傅,又有什么用?
梁予馥佯装失态地避过身拭泪,刚才她见卫师傅的表情顿时凝结,双眸中全是自责,单拳紧握,胸口的抑闷更是起伏不定,犹如山火愠怒。
便也知道,她刚才的话,实在过于偏激冲动,更可能会伤到人,甚至是冒险误了事,可她必须为自己创造机会,无法再去等待答案降临。
卫师傅是那晚上唯一的知情人,也是这件事的突破口,她不能心软。
卫矛突如放下碗,碰的一声,鱼粥飞溅余地,"拿我刀来!我亲自去寻家主。"他顿时想起身。
梁予馥拱手力阻,"卫师傅,现在师父行踪成谜,你是唯一的知情者,府中上下现下只能全倚仗你了,切末冲动,须得好好养伤。"
卫矛掀开棉被一手托着腿伤,急着满身大汗,"除了找人,还能怎做?这天塌下来的事,我一个人可扛不了,还需要家主扛着千金之重。"
梁予馥自是胆大的问:"我能否询问卫师傅一件事?为何卫师傅不让大师哥前去承天府报官?"面对晦暗不明的目光,她细细道来,"多日以来,庞府已经知晓了我们府中所发生的厄事,现下却毫无动静,官府更无动作,连派人搜查都不曾?这些些...难道也在卫师傅的考量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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