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也喜欢,而且唯有如此完美的姑娘配得上先生,她这样想。
却碰了壁,萧皓仍是温和着神色,好言拒了,“却是不劳殿下费心。我回到药庐,自会寻媒妁说一房山妻,夫妻们相扶持,一生采药医人,着文作画便罢,实配不起帝都贵女。”
堂兄请他出仕他不肯,她想以美人裙裾绊住他的主意也落了空,正伤心,齐澜知道此事后,还把她叫到宫里数落了一番,斥她“不懂事”。
“没大没小,你家先生的婚事要你一个小孩子操心?”
“我哪里是小孩子,是你的亲王。”
“那便果真去建些功业,配得上你的身份,到时再说不是小孩子了。”
“我挽留先生,为国留才,为你的社稷操心,便配不上我的身份么?”
又见荀姹在内殿,不知正看什么,她行过去,见是两张帖子,其一被荀姹急急掩进了袖口里,另一张她手快拿了过去,发现是某人的生辰八字。
“这日子好眼熟,于我,似乎每年都很不同寻常。”想了片刻后,才反应过来,“这是堂兄的生辰!”
齐澜也行过来,揽了荀姹入怀,“你再看,堂兄是子时生的么?”
“不是么?”
“子时是什么时辰?”
“月上钧天之时。”
“那你说这是谁的生辰八字。”
“不知。”
“小傻子,”都把名字唤出来了,还道不知,齐澜不禁骂一句,“这是你先生的生辰。”
“先生!他同堂兄竟是同年同日生,好巧!”
时辰上堂兄还被先生压了一头,她记不清堂兄是哪个时辰诞生的,但肯定在子时之后呀。这话她就没讲了,免得齐澜迁怒萧皓。帝王的心胸都很狭窄。
齐澜不迁怒萧皓,只是越发觉得此人于他,于他的社稷而言不一般。
齐澍问荀姹要被她藏起来的那张帖子时,却无论如何都要不到,只被告知是某位贵女的八字,好奇是哪位贵女时,荀姹只是说:“他无意成亲,我同陛下也已打消此念。”
齐澍失落出宫后,荀姹才将袖中那张帖子又摆在了桌案上,“他二人对彼此都无那等心思,看来只得作罢了。”
为了月钧,齐澜竟然连齐澍都舍得给出去,她不免看他顺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