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在他腰间,泪眼汪汪的挨操,他动一下,她便哭着哼一声,胸前两隻奶子便晃荡一阵,直到操得她没眼泪,只剩哼唧声,段士齐才敢肆意操弄。
「啊哈、啊哈——太深了——老师等等……呜呜——」
「不要了——到了到了——咿——」
少女的求饶声听在男人耳里更像点火,丝毫没有怜惜的狠狠撞她操她,两隻奶子被他撞的胡乱弹跳,高潮的时候她可怜的在男人身上剧烈颤抖,嘤嘤哭泣都没让他停下来,或是轻一些,她不晓得在他身上丢了几次,最后糊里糊涂被他操喷了水,他才肯暂时消停。
他一停,她便软绵绵的从他身上瘫滑下来,双腿都在发抖,他看到她挂在自己腹边的手,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执起她青葱般胖软的手研究,用着低哑的嗓音问她:「是哪隻手掏巧克力给王君崙的,嗯?」
「啊?」方明漪满脸春色,根本没听清他的问题。
想起那夜,月光下极为登对的少年少女相视而笑,他忽然觉得自己与她隔着的,不只是当时那条宽敞的马路而已,而是漫长的岁月。
段士齐此时不只慾火没熄,更添妒火,他气得咬了一口,就像送她回家那晚做的一样,不过他现在已经不是她的老师,无须再委屈隐忍的压抑,只能在她醉后,才能细细密密咬她的双手洩火,他有更好的选择。
「啊哈……还、还没……」他撩开她颤抖的腿,粗烫的肉棒又餵了进去,方明漪慌乱的娇吟出声。
段士齐没管她好了没的意思,在她体内既凶又狠的惩击,享受她为了他哭泣求饶的娇吟声,享受她腿间小花穴谄媚讨好的包裹,一次次,越来越快,越撞越重。
「啊哈、啊哈——不行了——」
「呜呜到了、到了——老师不要了不要了——」
「宝宝是我的?嗯?」
他被她高潮时的颤栗绞得爽翻,咬牙暗忍住射意,却不肯停下撞击,硬是要跟不存在的情敌较劲,跟她较劲。
「是老师的、是啊啊……啊哈……」她根本不懂他在闹哪齣,下意识的觉得,自己都快被弄死在他床上,要是答错这题,她今晚可能都回不了家。
段士齐得到满意的答案,兴奋的操得更重更快,又把身下的女孩操丢了数次,才依依不舍的将囤了许久的浓精,全数射进她花心深处。
餍足的段老师担心女孩初次挨操受不住,便没再要第二次,却是将她抱在怀里把玩,一遍又一遍的用手指玩到她洩身,最后才心满意足的开车送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