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还是认为金桑做的这些事,可以被划定在家事范围之内吗?”
李承袂很平静:“否则我有什么理由放下工作,整夜守在这里呢?”
Queenie一怔,就见男人将手上的苹果削完,径直起身去洗水果刀。
“金桑?金桑……”
李承袂听到身后远处,小小的呼唤声音。
他很轻地叹了口气,把刀收起来,上前道:“叫不醒的。金金身体一直不好,这种手术,稍微刺激下就会受不了,醒来可能要晚上了。”
李承袂看着裴音的睡颜,心里那股火又慢慢烧上来。
只是这么望着她,胸口就有轻微的闷痛。想起还有个共犯在这儿,李承袂不觉再度皱起眉头,周身散发出可感的冷气。
Queenie给裴音掖好被子,困惑地仰头:“为什么您看起来不高兴呢?虽然我不完全赞同金桑的行为,但她的心意,难道您也感受不到吗?”
她看起来明明爱你爱得快要死了。
李承袂冷淡地掀了掀唇角。
“你的意思是,她自作主张地给了我,所以我就要感恩戴德,要高兴?”
男人看着妹妹沉睡时,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的睫毛,慢慢用纸巾擦手:
“我比她大十几岁,同父异母,各一半血缘。孩子,我得到她的,跟拿着她的一点命,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