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比如“青春期失足”。
裴音道:“我只是…想做点什么,如果经济、名声由他担着,那生育总要由我来。我知道这不可能,但我想从身体里留出它的位置,就当做它来过吧,我和……他,我们需要这些。”
要多禁忌不能言说,才会想到以身体作为化石。李承袂都叁十六岁了,难道他就可以看自己的朋友、亲眷、同事婚育而无动于衷?
但他从来不和她分享这些。他只是用那幅冷淡的表情把妹妹护在身后,轻描淡写化解压力和风雨,不与她说任何大人的事,愿意一辈子把她含在嘴里,好好的不叫她化掉。
裴音剧烈地掉下眼泪。
queenie取出手帕,慌张又轻柔地帮她擦泪,沉默片刻,把裴音抱进怀里。
“金桑为什么要着急呢,也许过几年你们就会结婚,可以自然生育。命运是很玄妙的东西,就像我的爸爸妈妈,他们结婚时,我爸爸已经四十多岁了,但一切还是这样顺理成章地发生了。”
裴音的声音小到听不清,queenie低头与她靠得很近,才听到她在说什么:
“……如果没可能结婚呢?queenie,如果是átone-détone的关系呢?”
她们最近刚交流过魏尔伦的法语诗,átone与détone是其中一首诗中,两个相同词根的韵脚词。
裴音说得太隐晦,queenie足足反应了叁分钟才听懂是什么意思。
她的眼睛慢慢睁大了。
语言有时候也可以指代生活,裴音的意思其实就是,乱伦。
勿论是形式上乱伦,还是血亲乱伦,总之双方站在同一个词根上。
“所以,是那个…那天那个……”queenie结结巴巴地说。
上周剑道练习结束,有个看起来叁十多岁、长相出众的男人来接裴音回家,是她的家人。
裴音点了点头。
“夏天回国时,我参加了一场婚礼。”她轻声道:“你知道,就是那种传统女孩子会幻想的,很多铃兰小苍兰点缀、一点宗教色彩的草坪婚礼。”
沉默了一会儿,她道:“早知道就不去了。别人有,我看到后也想要。”
queenie以为这个关于词根的炸弹已经足够有杀伤力,裴音却在几秒后丢出了一个tnt级别的。
“婚礼新娘是他前妻。”裴音捂住脸,深呼吸。
“他是我哥哥……”
queenie裂开了,变成了qquueeeenniee。
裴音无力地与指间丝带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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