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他已经记不清那场会议是怎样在焦灼和疯狂之中被他慌乱结束的了。
他只记得他疯了般再度扣住了泠月的后脑,在她濡湿的口中肆意抽插,射在了她的脸上,然后一把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推倒在了深色的办公桌上。
泠月看着他的眼神里并没有什么厌恶或是抗拒之类的情愫。
他可以麻痹自己,继续假设她还是爱着他的,于是和她继续陷入昏天黑地无休无指的情欲中去,沉溺在彼此的身体上。
……
泠月的这场发情期,在四个月后彻底结束,加起来一共持续了足足半年。
半年的癫狂,终于在某一个清晨,在她一觉睡醒之后眼神终于变得清明之时彻底结束。
她被人呵护周到,度过了一条人鱼人生中一个重要的槛。
发情期结束之后,她并没有因为过度的情欲而被男人放纵损伤了身体,更没有因为食欲不振或是其他原因削瘦了身体。
周明川尽心尽力地负责喂饱了她上下两张嘴,甚至多半时候都是亲自端碗给她喂饭,让她的身体可以补充到足够的营养。
不过,泠月是过得舒服了,周明川却被一连串的琐事弄得焦头烂额。
首先,在泠月因为发情期而意识模糊之前,作为妻子和儿媳,她每隔一两周都要陪周明川一起和他的父母聚餐一次,以示对他父母的尊敬和家人之间应有的感情联系。
但是,泠月后来发情期间的样子实在是不能见人的,所以周明川将她私藏在自己身边,无法再带她去见他的父母。
这引起了林蕤和她丈夫极大的不满。
——因为他们怀疑这是自己儿子即将婚变的前兆。
林蕤当然是怀疑自己的儿子在新婚不久后移情别恋,和泠月的感情发生了危机,所以闹到了夫妻二人久别不见,甚至都不带妻子来见公婆的地步了。
林蕤对此极为不满,一再向周明川索要一个合适的解释,而周明川也无法真的对泠月的“消失”给出一个合理完美的理由。
毕竟,在现代社会里,到底有怎样合适的理由,可以让一个大活人彻底消失、半年不见人影呢?
生病?出差?国外留学?
都不是理由。
总不能他说泠月忽然参透佛法、闭关顿悟去了吧?
于是周明川只能默默承受着他母亲对他“出轨婚变”的揣测,在半年来被骂得狗血淋头,无言以对。
更要命的是林蕤隔叁差五一通电话和信息轰炸他:
“你年纪轻轻才刚结婚,婚礼的时候我们家办的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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