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了,对于我助人为乐替天行道的行为还恨得牙痒,通常是有我没他,有他没我,他能来,我真是意外。”
那会儿封渊很年轻,行事作风远不如现在稳重狠辣,又一不小心碰到了栾然这块铁板,算是给他上了一课。
好像是从那时起封渊开始揽权,一步步抢过家业,将他封家人逐个架空,让他们提前安享晚年,如今的新正集团几乎是他封渊的一言堂了。
说完封渊,栾然又指了指方立书:“他很可惜,有个蠢货meimei叫方媛书,得知我跟封渊相过亲,她气急败坏跑来找我麻烦,那天我恰好带了保镖,顺带替她父母教训了她一顿,事后方家过来道歉,又在我妈那狠狠吃瘪,跟他方家算是彻底黄了。”
席商沉低笑出声,不愧是他家栾小姐,他听舒服了。
“他呢?”
席商沉说的是薄斯倾。
“他有心上人,我们培养不出感情。”栾然和薄斯倾生意上有所往来,关系并不差,还道:“薄家的事你大概也听过,可不是每个男人都有这份魄力的,等会儿我介绍你们认识。”
她夸别的男人还想介绍他们认识?席商沉敛起眉峰,突然扼住栾然的腰肢,将她困在自己身侧。
他一手还持着酒杯,看上去风度翩翩,语气却冷得不行:“栾小姐,很抱歉,我是个小心眼的男人,这一点你应该清楚。”
酸不溜丢,这是醋坏了,要哄的。
栾然转过身整理席商沉的领带,指尖碰到他喉结,像依偎在他怀里般,抬起头对他道:“你不只小心眼,你还是醋坛子,但是……我栾然就喜欢醋坛子,明白?”
仅仅是一句喜欢,就让席商沉愉悦到不行了。
席商沉微微低头,薄唇擦过她耳尖,轻笑道:“明白了,席某一定会让栾小姐欲罢不能,努力晋升,争取早日坐上丈夫的位置。”
什么欲罢不能!栾然瞪了他一眼,又在装正经耍流氓。
看在他伺候得舒服的份上,栾然不与他计较了。
他们口中的薄斯倾与方立书正好站在角落里交谈,两人身边站着安橘和方媛书。
方立书专程带了方媛书过来,想当面跟薄斯倾郑重道歉,前段时间薄斯倾一直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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