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会再刺激到他敏感的神经,于是伸出另一只手撩开他挡住眼睛的湿发,安抚性的吻在他的鬓角。
烧得厉害。
“我没有说过要和他在一起。”
她自认虽然以前总抱着和周祁山亲密的心思,但在和他分离了一段时间以后,才意识到自己的喜欢只不过是青春期的狂热,她并不了解真实的周祁山,就像他也不了解她一样。
他眉间堆积阴郁乌云一样的散开,几滴眼泪还垂在眼角,汗意沉沉,但好像昏得厉害,不太能听见她说话,又或许不相信她的话,只是握着她的手,半闭着眼点头。
她想要去拧一张湿毛巾,却被他搂住了腰身,病患的手臂牢一样困着她。林月半个身子被迫躺在他胸前,又担心压着他,只好撑着身子感受着他若有若无的心跳。
“周月丘…”
她试着喊,没得到回应,看着他安静的脸忍不住发神。
他一贯是荆棘一样的风格,尖锐、锋芒毕露、直来直往,不肯吃亏,为了逞自己的意,总要闹到两败俱伤,不过现在他躺在她身旁,安静的听她说话的样子,倒是罕见的平静可爱。
就像是这人被她禁锢在自己身边了一样。
林月心里生出些隐秘的负罪感,抬眼看见他落在床上的旧手机,伸手拿过来想要开机,却只显示出电量过低的提示。
原来是没有电了,难怪没有接到她的电话。
她若有所思的放下手机,突然想起之前拜托周祁山找项链的时候他传过来的图片,周月丘再叁确认哀求的模样映入脑海,他喃喃说她把项链送人了,可是除了那一次,她都是精心保管的。
林月心里有了猜测。
外套被扔在床脚,她起身去翻放在口袋里的手机,点开和那人的对话框,找到他的博客,很快确认了自己的想法。
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头一次对周祁山生出埋怨的情绪,甚至想要立马打电话过去质问,为什么要做这样暧昧不清的事?无论是因为她自己还是周月丘,都是节外生枝。还没想好怎么和周祁山算账,她转眼就看见了周月丘草草处理的伤口。
被粗暴扯下的布条不知道什么时候散落开来,上面的血迹已经发黑,他穿的长裤,幸好面料算是厚实,虽然流了血,但还是能自己处理的程度。
倒是发烧更加棘手。
她撕开周月丘已经虚软的手,喂他吃了点退烧药,又从冰箱里拿了些冰块,试着给他降温,一边给他的伤口消毒,一边等着温度降下来。
要是降不下来,只有去急诊了。
她自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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