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反。段昀芸的头发都散了下来,一会在前面,一会在后面,像用了什么药,并且大声呻吟,喊着段莠的名字,和好深、好热、好疼、好爽。段莠扬起手,抽在她的脸上,抽得她的身体往旁边一偏,一抹脸递了另一边过去。再打我,再打我。段莠仰在枕头上,他的嘴唇半开,有唇珠的佛口,段昀芸痴痴地伸出指头按在上面,碰到他湿润的牙,动物一样的,段昀芸前后得更用力,段莠环住她的背,段昀芸的乳头挨到他的嘴边,段莠环住撕咬,然后轻轻地舔弄,好心的舅爷爷,他还是疼她的,他那饱满鼓胀富有肉棱的阳具在她的身体里,赤裸的一根,段昀芸忽然降下冷汗,他们是出五服的亲戚,但是有比那更可怕的,也许比起五年前,这时候她更适合怀孕。但是很快就打消这个太让人恐惧的想法,然而涌出来的更多……“借命给他”,他一定是借过了,不让怎么会成现在这样。他早该死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简直一丝都未老!
段昀芸开始迟疑地侍奉段莠,段莠察觉到她缓下来的节奏,把她扶起来看,段昀芸怔怔地,段莠轻声说:起来,我帮你?不由她拒绝,按到床里头,段莠在她身上,慢慢抽出来,再插进去,换她躺在枕头里,这才是她的位置,不过段莠好像累了,一手抓着床头,支撑着顶弄她,把她渐渐撞上了床的雕花板里,段昀芸磕得头晕,咚咚的。段莠也不来管她,并不疼,但是一下又一下,配着段莠的动作,像用刑。段昀芸把枕头抽上来,顶在头上,才不响了,只有段莠逐渐浮出来的浅层次的微笑,那是一种“借尸还魂”后鬼意的深情,和他撞上来的身体,每一下都顶得很里,把她整个都撞碎。在吃不住的痛苦中,段昀芸忽然平静了,特别好,希望能永永远远和段莠嵌在一起,怎么也不要分离,她需要段莠永恒地注视着她,她需要永永远远地沐浴在这样的好时光里,哪怕是一桩祭祀。
段莠做了好久,因为之前纠葛的前戏,段莠没有耐心再帮她做延时的抚摸,就单纯纾解自己的意趣,段昀芸下身已经肿了,这么撞了一会,段昀芸打开着腿,然后那些淫液也风干了,阴唇异常麻木,又在进出里撕裂着疼,好像有很多崩开的小口子,撑开了然后捣进去,段莠用一种均匀的频率,让她一下缓,一下受,渐渐地成为折磨,段昀芸掩面哭起来,段莠这种性上的老手当然知道她什么反应,但是他很高兴,拨开段昀芸的手看她的哭脸,那样粉滑的脸,皱成一团,烂布头一样。段昀芸因为痛呻吟,无尽的匀速的地狱,最坏的罪犯也不该被这样对待,但是段莠就是舍得,上次也那样打她,段昀芸知道段莠是心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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