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识好像也回归了一瞬,恍惚间他记起饭桌前石静将手伸进胸口的样子,记起她溢出胸衣的乳肉,也记起他胯下激动发硬的灼热。
还是个孩子时,阳浩禹想到石静,会先想起她裸露在西装裤外的脚踝,和绷直的、沾着些雨水、能看到皮下若有若无的毛细血管的脚背,至少在生物课上他先想起了这个。
也许是因为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让他印象深刻。
有时候他又会想起石静的手,提着糍粑在嘈杂的农贸市场里被塑料袋勒出白痕,勾起溜溜球的棉线让绿甲虫在指间闪烁金光,牵住他走过簌簌掉落枫叶的窄巷。
再后来更多的时候,他还会忆起她身上独特的气味,温开水的气味,水底难得会冒上来几颗炸得人舌尖发麻的气泡。这似乎超脱了嗅觉和味觉的范畴,他身上所有感官都能知会到这股若即若离的气息,同时也需要他调动所有感知才能准确的捕捉到她。
他的意识在名为石静的妄念里沉浮,脑子昏昏沉沉反反复复想着有关她的事,忽而想到相遇时的落魄,忽而想到每一个体会到爱意的片段,忽而想到被忽略时的不快。
他想起小学时一堂母亲节举办的公开课——
公开课上的老师是一位穿着短西装留着短发的干练女人,激昂的鼓励傻乎乎的小学生们高举双臂喊口号,说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是妈妈。
阳浩禹没有妈妈,在他的世界里,最美的女人是石静。
既然如此石静为什么不能是妈妈?
尽管阳浩禹没有,但大部分人都认为妈妈天生就是爱孩子的。
石静——石静是救他于水火,温柔又强大的母亲。
与此同时更多纷杂的、陌生的片段混入其中,带着潮湿滚热的色情,席卷阳浩禹的感官。
视线穿过深山的雨林、高耸的峭壁、阴凉的洞穴,最终抵达一连排闷热的小瓦房边,被单独隔出的某个房间。在他混乱无序的记忆里,也是石静,她大胆又放荡,娇俏又恶劣,柔弱又神秘……她是哨所的向导,是哨所的女人。
也会是他阳浩禹的女人。
幻境和现实里石静的形象在此刻产生了剧烈的冲突,阳浩禹几乎喘不过气来。
石静怎么能在既是他母亲的同时又成为他的女人呢!?
不行……不能……阳浩禹混沌的大脑里似乎传来尖锐的警告——
别去看她丰满的肉体,
别去听她欢愉的呻吟,别去想象她床榻上辗转的缠绵!
他遏制自己的欲望,却也痛苦的哀嚎起来。
潜伏的哨兵本能在这具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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