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清凉的女士内裤影影绰绰的看到手指屈起又下压的动作。
“喜欢这里吗?”石静把头枕在椅背上,慵懒又随性。
手指探入两腿间,略过粗糙的毛发抚弄掩藏其中的蜜豆,她似乎并不渴望男人的回应,轻车熟路的刺激逐渐突起的一点,脸颊也渐渐晕上不正常的潮红,花唇的缝隙间泛出些水色,诚实的在轻透的布料上氤出深痕。
她就这样,向荣九投来轻轻一瞥。
荣九被这一眼看得腰麻,几近粗暴地开始解自己的裤子,作训腰带上印着五角星的卡扣被利落推开,连带着毫无情趣可言的宽松汗裤一起脱下,下腹的景象一览无余。
勃起的肉棒在荣九拽下裤头时被他粗暴的动作波及,暴露的瞬间弹出打在他的腹部,在空气中晃了又晃。
石静发出一声惊异的感慨:“啊……”
荣九没有闪躲,走上前来,将青筋盘虬的肉棒对准石静的脸,让她看个清楚。如果不是他红得像刺花一样的耳朵,石静会以为这家伙是个真人不露相的熟手。
石静那声感慨也不全是因为男人急切又坚挺的铁棍,这棍子柱身的色泽不浅,顶端的小孔渗出零星液体,沉甸甸的精囊呈现出略深的粉,被石静看得激动发颤,比之更显眼的却是精囊和腹股沟的连接处,那里居然没有丝毫的毛发。
“只知道你是虎,没想到居然还是只白虎。”石静暧昧的朝散发皂角味的大鸡巴吹了口气。
不仅是唯一一个有毛的,也是唯一一个没毛的,真有意思。
写的时候忽然想起一首令人唏嘘的歌——
还有人还在过去里过不去,有些事在心里未必是最美丽的风景,总是有些再无可代替。
清醒未必不是最深的执迷。
有些人丢不去,只好忍痛烙印在心里,虽然最后灼烫着自己。
每一步那漫长的旅行,未必都藏着什么期许。
冬雁最后还是没离去,葬在生前最长情土地,怀抱着繁华盛开的春季。
《葬春》,记得是一首纪念南康白起的同人曲,很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