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济也要挑个有监控摄像头的地方躲房间那东西一夜。
花火大概是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无事发生般顺从,被你拉着下楼还不忘嬉皮笑脸地扯东扯西,不停地问你哪里不对劲,光听着就令人生厌,令你失去了回答她的欲望。
一步一个的台阶好像永远走不到尽头的一楼,你沉默着数着步子,无视闯进视线角落里无数次的相同门牌号,逐渐麻木起来。
时间再一次变得漫长,身边人的喋喋不休声中夹杂着细小的噪声,你非常熟悉它,那是磨指甲的声音,你熟知之人里,会做这件事情的只有一个。
你只有遇见这人时,才会变得如此不得体,不是因为爱情的魔力,而是因为性质恶劣的诈骗。
你根本就没有结婚。
“花火。”你念出那人的名字,又念出她的另一个美名,“呱噪的乐子人,关掉你的播放器,没有人喜欢大半夜听你磨指甲,即使是在梦泡里。”
鬼故事时间结束了。
在爱德华医生面前,她兴高采烈地说你猜错了很多事情。
“就比如,其实那个声音是你晚上睡觉的磨牙声。”
“你这样搞我就要告你造谣了。”你说。繁华的梦境里充斥各种喧嚣,你终于可以放心了。
“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