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气,你身侧的水温正缓慢升高,像攀附的菟丝像爬地的藤蔓,不做声又迅速的渗透勾引缠绕交换。
随即便更热。呼噜噜的溢满缸体哗啦啦的漾出去,黑暗里拍在地面激起动静溅起水花。看着像没关停的意思,这个人正支着脑袋闭着眼,腿挂在浴缸边,可能是趁你关灯时伸出去的。
水温已经很高了。坐的离入水口极近,胳膊都绝对被烫到通红。背靠着的就是溢水孔,屁股下坐着的就是防漏塞,能感觉到水流出的速度远比不上灌注,身后正呲呲啦啦发出微妙的溢水响。对方还没动作。
龙头口倾泻下的滚水呼呼吵个不停,只觉得半边身子都被烧的发痒。你张了张嘴没敢说话。男人姿势没变,只眼帘眯了条缝,漆黑室内唯一的星点光亮正堪堪垂着视线看你。
感到明确的灼烧痛。已然无法继续忍耐,你猛转身握住龙头扭紧。嘈杂的水声这才告一段落,间或有管子里的水珠滴答响两下。
喘了会口气,你抬起胳膊摸索着兀自检查伤情。
对面啧了一声,也许乜过来一眼也许没有。
“最近又瞎想什么了。”他问你。
五
脱掉制服裙筒袜内衣,赤条条的走向浴缸抬腿跨进去坐下。你看着对面蹬圆眼睛的男人小声说,我不想和五条先生只是师生关系。
伊始于年初。刚上京没多久。
如果当天回来的没那么匆忙,至少会注意到玄关口歪歪扭扭的鞋,衣帽架上大到遮天蔽日的上衣。不过彼时只顾着一头扎进卫生间开闸放水。电车上就在忍电梯里都跳脚,刚刚站在公寓门口掏钥匙时几乎站都站不住了,满心满眼全是后悔,早知道第二杯饮料就不该喝。
火烧火燎胜利大逃亡的唯一恶果是没发现盥洗室里竟然还有别人。
体态不尽相同。依然是副“不知该把腿往哪塞才好”的架势,踢着墙挂着缸,手肘姑且还支在外,脑袋偏着歪着靠在角落里。毛巾一角还源源渗出些水,顺着颊淌。
察觉到的瞬间险些弹起来,被吓得尿都尿不明白了,可哆哆嗦嗦捂着整张脸“对不起您能把耳朵堵起来头扭过去么”还没说完已然又淅淅沥沥起来。
想来也没法装睡装到底了,这便开始咯咯咯的笑。对方摆了摆手,带着浴缸里哗啦两声,他调笑道到底喝了多少水呐你。
马桶水箱咕噜噜的动静能冲走低声细语,可惜带不走生无可恋的心。
就真像不良行径被保护者逮个正着。你抱着膝盖缩成一团坐在盖子上,又是摇头又是以命起誓,完全是因为全员翘掉了部活约好カラ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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