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胖呢。”我咕哝嗔道,这位大人总把我当成他从前在草原上养的家畜。
他哼笑一声,低下头逼近,那双明亮如艳阳的眼眸与我平视,热烈却不刺眼。
温柔的手掌顺着我的脸颊滑落,抬起我的下颔。
“怎么每次见我,都在哭呢?说说,这次谁又欺负你了?”
这个年对尤家来说,并不好过。
年后,皇上就要针对尤氏贪腐案作出裁决。
兄长们生死未卜,父亲被拔官后怒火攻心,病情反覆,几乎没有办法下床。
尤氏温州祖宅也被御史查封,跟我们京城尤府同样被抄尽家产,叔伯一家被限制拘留,待年后入京与父亲一并提审。
只要回到家,我就得面对终日啼哭的母亲以及今年十三,小我三岁的妹妹尤芳尖锐又刻薄的怒气。
她总觉得我在宫里攀附权贵,只顾着自保,半点也没有为她着想。
但这些,我不会再跟红珠倾诉。
现在只想珍惜与他独处时,一分一刻的甜蜜。
“没有,只是开心而已。”握住他温暖的大掌,我露出欣喜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