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沉眼睑微垂,透出凌厉的攻击性,他指尖轻推,锋利的刀尖从竹骨架顶端噌得亮出来。
“两车炸药值百金,也替你踏平回京的路,将军不领情的话,萧某是当与将军算账。”
开过刃的刀直直对着骆烟的喉管,他连眼都没眨,起身时两指捻着刀尖转动腕部:“这种小孩玩意儿我五岁便不用了,别让小姐久等。”
被折断的刀锋“叮当”落在地上,竹扇在手中快速翻转几周,落入宽大的袖口。
萧沉斜眼扫过侍卫手中皮鞭,撞开骆烟的肩头扬长而去:“他的苦rou计还没演完,大人记得替他圆了这场戏才是。”
骆烟左脚后撤半步侧身躲开,沉着脸看向拿着鞭子犹豫不决的侍卫。
“照常行刑。”
纱幔轻撩,扑面而来的暖香带有不寻常的妖冶,萧沉眉心微蹙,殿内只有喝茶的温怡卿,正中的太师椅上空无一人。
“别看了,”温怡卿抿口茶水,热气蒸腾烘得脸上发烫,“没坐一会就走了,听说前些天近京都叁百里的城郊突发巨响,矿洞坍塌压死了怀玉将军的副将。”
“哦,是吗,”萧沉迈步走近,落座在她身侧,“怀玉将军的副将怎会在那?”
听着萧沉不自然的语调上扬,温怡卿闷笑,探身过去轻声道:“你演得太假了,不过,你怎么就能未卜先知,送了两车炸药给骆烟?”
“还得多谢你了。”
少女柔软的身子探伏,一手托着腮撑在木桌上,腰肢纤细凹陷又从臀胯上勾勒出圆润的曲线,衣襟紧合仅能瞥见抹扎眼的白。
握着茶杯的指腹似是有火烧般灼烫,偏偏她的手覆了上来,起初是微凉的,将心头的无名火压下,可转眼间就烧得更旺。
“那副将跟江肃昭素有私交,出城前曾在酒楼会面,以防万一而已,”萧沉不自然地变换坐姿,顶着温怡卿询问的目光压低声音,“而且采买硫磺木炭时不甚引来些人,这东西进不得京都,还不如用在合适的地方。”
温怡卿眼睛一瞪:“难怪说使绊子,合着是扔了个烫手山芋。”
男人双眸浮起明显的笑意,清逸脱尘的容貌让他始终有种从容不迫的淡定,叫人更加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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