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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吃完饭,会躲在教室的角落里,与其他残疾的小朋友一同学习。
他坐在小凳子上,两腿并起,在腿上铺上报纸,用脏兮兮的手握着一只铅笔,认真地同老师跟读字词。
只是他不懂同学为什么学一个词需要花费那么多的时间,而他只需一两遍就过了。
在等待学习下一个新词汇的空闲里,他会借着时间去扣弄指甲缝里的黑垢,因为他看得见自己与同学之间的差异:他们的衣服干净整洁,而他的衣服却很少换洗。没有人教导他需要如何打理,他只能凭着感觉去摸索,照着其他小孩的样子去模仿。
他如同一棵在干涸的土地裂缝中,孑然屹立的幼小花苗,顽强地吸收太阳、汲取雨水、历经暴风,就这么野蛮地生长起来。
直到福利院因缺乏资金而被迫搬迁,他失去了温暖的避风港,由此重返母亲的魔爪之下。
她开始让十二岁的儿子接客。
母亲得了性病,客人嫌她,所以不得不合起双腿。
她时常在儿子的耳边念叨,说他若不是运气好,怎会有机会抢了她的生意。
她嫉妒他,也喜欢他。
因为他年轻帅气,任何一个女人一旦骑上他,就会不受控地摇摆身体。
她数着红当当的钞票,有时会生气,气自己少赚了几年的钱;有时会夸赞,赞他子承母业,是个卖rou的好苗子。
他是她的摇钱树。
她将钱投资在他身上,以招揽更多的客人。
他们甚至搬去了公寓,买了小车,唯独不让他读书。
她说读书害人,做个无知愚蠢的动物才是幸福的。
随着年龄渐长,女人从下体流出的液体没有腐蚀他的rou体。
他愈发地茁壮健康,富有青春活力。
母亲甚至将他这份优秀体魄的功劳拦在她的身上。
他没有见过光明,亦是不知何为黑暗。
他盲目听从母亲的命令,因为他想要吃一碗米饭、想要有一张床、想要有一双干净的手。
他这幅顺从的样子,偶尔会引得好管闲事的嫖客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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