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他居然沉得住气。
“回去之后别给我打钱了,”我说,“不然我就拿你的钱,在家包养男大学生。”
“年纪轻轻熬个夜跟要他命一样那个吗?准了,”他抬眼,“正好欠他们老陶家家谱一个弟弟,择日入赘吧。”
“我说正经的!”
陶决就不吱声了。
我看他这副样子就来气,扭头朝墓碑喊:“妈他睡我!睡好几次!”
陶决毛都炸了,扑上来捂我的嘴:“不是,谁睡谁啊?!再说也没几次!”
“你怂什么你不是不怕吗!”我一口下去咬到他撒手,无情冷笑,“晚上等着,看她打不打你就完了。”
陶决搓着手上的牙印,连叹竖子歹毒。
到家时天刚黑,桌上的饭没动过,钟意还在睡。
睡得一副初具人形的样子,我看着就犯困,轻手轻脚洗漱完,钻进热乎乎的被窝。
陶决来过几次,试图叫我起床吃饭。第一次我说不饿,第二次我说不吃,再后面直接没理他,往钟意怀里拱了拱。
陶决大约是放弃了,退出房间,再回来时带着一身沐浴露的香味。
叫不醒就加入是吧?
床垫下沉,体温从背后靠近,我好心给他腾位子,他忘恩负义切我中路。
中路的尾巴被他捏在指尖揉,揉立起来,就着满手液体往下搅合,一根,两根,三……
“有完没完?”我压着气声,按住他的手。
“早着呢,”他在我手底下暗度陈仓,插进第三根,“这才到扩张。”
我往后一摸,套都戴好了,不免瞠目结舌,“有必要这么出卖肉体吗?”
陶决捏着我的大腿肉,痛心疾首道:“煮好的面啊!隔夜就坨了。”
他送进来,坨的是我。
收放自如的洁癖眼下大概是收了,不在乎蹭脏被子,湿漉漉的手把着我撑得发颤的腿根往后带,架在他自己腿上,用膝盖顶得更开。
我像被拉到最满的弓,向后弯折着,绷在他腰间。
床晃得厉害,钟意唔了一声,沉重的眼皮到底没掀起来,只捧着我的脸,肌肉记忆一样寻到缝隙伸进舌头。
两相夹击,我猝不及防高潮,陶决猝不及防被我夹射,狼狈地喘息着咬我后颈。
“唔,抱歉……”
始作俑者揉揉眼睛,也不知道在跟谁道歉,翻个身继续睡。
“……”
“……”
“让孩子睡吧,怪可怜的,闹他干什么?”
“你怎么不轻点?都快把床摇塌了,我一个人吵得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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