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把碗接过来,放在沥水架上,说:是我。
我从横梁上“啪叽”一声掉到地上,挤进他们俩之间,一会儿辩解“哎呀这是个梗啦,初遇篇和初中篇都讲过的知识点(狂敲黑板),意思是说他是我的partnerincrime,我犯什么罪都有他一份”,一会儿大骂“你个智障怎么不去看两本推理小说长长脑子就跑来这里做大侦探,一般来说死得最早的才是凶手”。
子弹穿过我的手,子弹又穿过我的手。
我才想起,这里已经没有我了。
只有一栋房子,两场谋杀,三具尸体。
我料事如神,果真满身大汗醒来,澡白洗了。
两侧空无一人。
稍许,一边一个,从床下探出不知道是睡懵了还是摔懵了的脑袋。
和我长得很像的人说:“哎我说你把你柔弱不能自理的年迈亲哥踹下床就不会有一点良心作痛的——诶?”
和我长得不像的人说:“身体好轻松,头也不痛,脖子也——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