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顶到了……”
“嘘,嘘……乖一点。”
他手舌并用,钻进她艰难呼吸的口中纠缠。
“你男朋友就睡在楼下呢,就在这个房间的正下面……被他听见怎么办?他知道你天天晚上都用腿夹哥哥的腰吗?”
“谁天天夹你,做梦、放屁……!他听见,那也是你挨打——”
“是吗?”
陶决轻轻合眼,再睁开时便成了性爱中仍然目光澄净的少年,动作也放缓下来。
“和哥哥在这张床上做过了吗?我都闻到了,好浓的味道……”
模仿这具身体的主人原本就不困难。他们本质里有相似的地方,即便表现方式截然相反,对同一个人的、近乎执念的爱也异常得如出一辙。
被倾注了两份执念、或许此刻还浑然不觉的人露出恍惚的表情,在他开始模仿的瞬间绞紧腿心,也不知道是明目张胆拿他代餐,还是故意逼他破功现原形。
执意扮演男朋友的兄长并不中计,抵抗着致命的收缩,一寸寸拔了出来。
套子里湿湿黏黏,全是他流的水。陶决忍得头脑发麻,握着胀痛的器官,“啪”地抽在她来不及合拢的小阴唇上。
“哥哥这样过吗?……没有?这样呢?”
虎口卡住腿根,他在她最白嫩的地方留下浅淡的指印。牙尖嘴利的讨债鬼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他假装没读懂,费解地笑了笑,转而时轻时重地向她红肿哆嗦的阴蒂发问。
“……也没有?那你们做了什么啊……哥哥让你舒服了吗?比我更舒服吗?”
显而易见的送命题,他没在期待回答,便任由她糊弄过去。反正挨了打的肉瓣食髓知味,已经学会在他抽下去时偎着他卖乖,她出不出声都无所谓了。
……也并不是完全无所谓。
终究还是更想得到独独给自己的反应,兄长说出戏就出戏,把妹妹抱个满怀,沉腰将性器整根碾在她阵阵抽搐的细缝上。
“又不会说话,又不会叫人,”他咬着她的唇埋怨,“白长了张好嘴。”
暗示到这个地步等同明示,他妹立马顺杆子往上爬,含着他的舌头哼哼唧唧地叫哥哥。
哥哥进来,哥哥给我,哥哥疼疼我,哥哥的也舒服、和钟意的一样舒服……什么好话都让她说完了。
陶决听得心满意足,掰开她淌水的可怜肉洞,一口气入到底,撞软她圆鼓鼓的阴阜。
他仔仔细细卖力伺候了好一会儿,咂摸出几分不对。
“……提他干什么,是不是想我和他一起进来?……进哪里?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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