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
“我知道。”岐伯叹了口气,道:“多余的,诸位就莫要再问了,我会去取来那双眼睛。”
武王哼了一声:
“岐伯,当年柏矩之冤,你的痕迹很重,但又非主谋,你且说来,当年究竟是谁?”
岐伯拧眉:
“我还想要问问武王,你究竟和那老人是否认识?还是说,装着不认识?”
论辈分,岐伯要在武王之上,甚至是殿中资历最老的了,曾经追随人皇,见证逐鹿之战,
故此,尽管武王为五大执政者之一,他也丝毫不怵。
武王动怒:
“岐伯,当初吾胞弟之事,尚且没有寻你算账!”
‘嗡!’
人皇剑骤然出鞘,剑光寒彻整座通天楼,岐伯却不退反进,手中仗着神农鞭,横眉冷对:
“莫要再拿人皇剑对着老夫,老夫当年追随黄帝,为黄帝托承此人皇剑时,姬发,你太祖宗都未出生!”
他今日格外强硬,盯着人皇剑气机再进一步,做怒发冲冠状:
“要诘问老夫?姬发,你不够格,便是你父亲从轮回中归来,也要毕恭毕敬尊我一声偏祖!你以为,西岐的岐,是自何时而起的?”
殿中骤然乱作一团,周公、颜回站在武王身后,墨子上前一步,端于岐伯身侧。
眼见双方剑拔弩张,秦王揉了揉额头,呵道:
“行了,莫要内乱!岐伯,汝是先辈,武王,汝也是执政者,何故如此失态?”
岐伯哼了一声,背负双手转身,道:
“今日之事做罢!我且去取来那柏矩的眼睛!”
他飘然离去。
殿中微寂,武王收起人皇剑,淡淡看向秦王:
“秦王,你庇护之举,有些过了,岐伯是有问题的。”
秦王垂下眼睑:
“这一千年,主政的是孤,孤之行事,自有孤的谋断,然,武王,你戾气太重,莫要因为秦代周而存了私心!”
武王气笑了起来,转身离去,周公、颜回相随,殿中一位老迈真王抬了抬眼睑,哼了一声,却也跟着走了出去。老真王抛下一句话来:
“武王之言并无错,秦王,你主政,主成何等模样了?武王之心胸,怎会计较所谓秦代周?真要说来,周灭与秦又何干?”
缓了缓,那老真王顿步在殿门处,回过头,冷笑:
“倒是秦王这些年,没少针对本王,怎么,是计较本王当初伐灭了秦?呸!”
这位老真王竟冲着高位上的秦王啐了口唾沫,若一个乡野蛮夫,旋而亦拂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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