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子。”
贺昀无奈:“好吧,反正他现在还不是我小孩。”
争执就此结束,柯黎无言半晌,终于忍不住问:“那应该怎么办?”
贺昀开车,左顾右盼来往行人,提议道:“再问问你以前那个心理咨询师,专业人做专业事。”
柯黎皱眉。两年前,她看和柯遂关系从疏远变作密切,于是跟咨询师协议提前结束。现在看来,似乎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她打开微信,翻到通讯录一行“LPC-韩凝”,点开会话框,两年前的聊天记录依然保存。
她当时不仅要书单,还什么都问。韩凝耐心解答,每天给她布置一些小任务——譬如第一条,是学会喊宝贝。她起初觉得拗口rou麻,后来私下反复练习,接到柯遂轻松说出这个称呼时,连自己都惊讶。
“爱并不简单,相反,爱和努力密不可分,是需要习得的能力。”韩凝告诉她:“你爱他,但不知道怎样去给予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毕竟十几年没有见过面了。”
努力,是她最不缺乏的一项品质。在柯遂的事情上,柯黎相信她已经拼尽全力,但两年后再看,不仅不尽如人意,而且面目全非。
她静静翻动那些聊天纪录,心口猝然一痛。聊天框按退出键,柯黎闭上眼,脱力靠到座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