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喝醉了,脸上涌出一片潮红,身体也变得极其不正常,小腹流转燥热,沸水般翻滚、发胀。
理智轰然碎裂,他几乎凭本能追逐她撤回的唇,婴儿一样焦躁地吮吸、舔弄,她被这灼热的吻逼得不舒服,轻唔一声,转头避开了他。
简单的躲避,柯遂却感到被她遗弃,他再次倾下身,扳过她下巴,不容拒绝地吻住她。
他在渴求她,渴求什么?不是寻常的抚摸,也不是拥抱,亲吻似乎也远远不够,他想要的是交缠在一起的身体、紧密嵌合无法分开的器官,就像那画册上一对对男女一样——他心一沉,惊惧地发现,他在对她渴望肮脏的性。
知道是罪,但他想要,没有道理也没有羞耻心,他只想要她——他的mama。
一刹那间,女人柔软的唇仿佛变成了惩罚的利剑,越吻,越绞得他满心作痛。不能再靠近了,柯遂停下动作,绝望中抱她更紧,痴迷地凝视她昏睡的面容,喃喃轻唤——
“……mama,mama。”
他错了。他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