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年一眼,似乎在说他有这么不见的人吗。
“……”陶年转移话题,“mudi睡了吗?”
陶老太将镜头往下移,对着脚边:“一直都在呢,一听到你的声音来磨牙棒都不吃了,赶着过来找你。”
游轮一别,加上工作事宜还有种种事情,陶年只是在电话上问候陶老太,好久都没有见过mudi,无论视频还是亲眼所见。
杨则惟一看到矮脚狗耷拉着舌头,咧着嘴,歪着头懵懂的模样,想起在游轮被它咬了一口,天使的外表,恶魔的内心。
“mudi。”陶年朝屏幕喊了它一声。
陶年说话的语气和平时无异,但杨则惟还是听出了差别,尾音微微上扬,证明他的心情很好。
见到这只矮脚狗有什么好高兴的,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陶老太在一旁说着“哥哥在首都,去看雪了,mudi长这么大是不是都还没有看过雪”。
mudi的两年狗生都在广市,在满30减15的广市,今天寒风刺骨,第二天太阳当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