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则惟迟迟没有回话,陶年咬着疑惑地转头看向驾驶座,杨则惟拿掉他嘴上的烟,按灭,向陶年俯身。
薄凉的嘴唇相贴,蜻蜓停水般一吻,纯情又纯粹。
杨则惟似乎做不惯这种,动作熟练但眼神拘束,结束时更是意犹未尽,眼眸深沉盯着陶年看。
“抱歉,我有点没忍住。”
正常追人这四个字把杨则惟的双手被捆绑上铁链,限制了自由。
先礼后兵倒是符合杨则惟三个字。
陶年难得被逗笑了,轻笑了一声:“没事,我接受你的道歉。”
杨则惟继续问:“请问我可以再吻你吗?”
正常到有点诡异。
陶年反问:“又忍不住了?”
杨则惟说:“人倒是可以忍,但我不想忍。”
陶年主动朝杨则惟的脸上亲了一下,命令:“忍住。”
杨则惟听话地忍住了,回家的一路上规规矩矩没有任何动作。
只不过陶年发现回家的路线不对,这不是回自己家的路而是回杨则惟私人别墅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