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了这个男人,说:“你是在准备生辰礼吗?我记得殿下的生辰要到了。”
“看着不错就买了,生辰礼我另有准备。”徐篱山说。
褚凤不再问了,被不远处的一柜白玉佩吸引了目光,他走过去瞧了瞧,目光在最中间那一枚身上顿住。掌柜的在旁说:“这枚是‘凤栖梧桐’。”
“凤呢?”褚凤看不惯,“偷工减料啊?”
“在梧桐枝上,在佩戴者的心上啊。”掌柜的笑道,“这是有情人之间才能领会的巧思,不过也有纯粹喜爱梧桐样式的,您家世子不就极爱梧桐么,玉带腰饰发饰等都多用梧桐样式。”
褚凤呼吸一紧,看了那玉佩良久,把一旁的掌柜的都看得不知所措了,才说:“这枚我要了。”
侧方传来一道视线,褚凤偏头对上徐篱山若有所思的目光,不禁浑身一激灵,下意识地转头随便指了下旁边的一枚玉佩,“这块白玉镂雕孔雀的也给我包起来!”
老板:“呃……”
“那是凤凰。”徐篱山似笑非笑,“怎么还蹿种了?”
褚凤莫名其妙地闹了个红脸,拍柜道:“滚蛋!”
整张柜子跟着猛地一晃,掌柜的“哎哟”道:“祖宗诶!”
一炷香后,祖宗们收获颇丰,被掌柜的当大佛似的供出了店门。
在街边吃了碗热汤面,两人裹着斗篷回肃王府。
肃王府的马车平稳地驶入秋水街,后头跟着驾着空马车的长宁侯府小厮。一小会儿,驾车的鹊十一说:“公子,主子的马车停在府外。”
车门“啪”的打开,公子灵活地跳车落地,撒丫子冲了过去。
刚下马车的京纾被扑了个满背,伸手捞住徐篱山的膝窝,偏头闻了闻,说:“吃的鸭花汤饼?”
“昂,跟凤儿一起吃的。”徐篱山趴在京纾背上,晃了下腿儿,“我困了。”
京纾小声说了句“猪”,便听背上的猪哼哧哼哧猪叫了两声。他莞尔,一旁的辛年也跟着笑,然后听得一身惊呼:“师傅!”
辛年:不是,谁?
他转头看去,褚凤从马车上跳下来,几步走到自己面前,拱手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褚二公子拜错了——”
“天气真冷,师傅,咱们进屋详谈!”褚凤一把握住辛年的胳膊,强行打断对方并且往王府拖去。
“什么花样?”京纾问。
徐篱山如实说了,像个老父亲那般欣慰地笑道:“孩子要上进了,挡也挡不住。”
他被京纾往上掂了掂,一路背回了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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