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上放到柜子上,说:“继续趴着休息吧,我让人去文定侯府说一声,改日回门。”
“好好的改日子,你干脆告诉全天下我被你日废了吧。”徐篱山幽幽地说。
比起徐篱山,京纾显然没有那般在乎脸面,“为何不可能是我被你……”
“你觉得人家会信吗?”徐篱山说,“你是在羞辱我吗?你是。”
看来说什么都是错误的,京纾选择不再反驳,哄着说:“待会儿坐马车,你会疼,改日再回好不好?”
好像是诶,徐篱山说:“那好吧……我饿了。”
“厨房备着药膳,喝一盅吧,补补身子。”京纾说罢就遭到了徐篱山的眼神鞭打,他举手投降,转身出去吩咐了。
过了一会儿,辛年端着瓷盅走到廊下,将药膳转移到京纾手上。此时徐篱山已经穿好里裤,被京纾伺候着洗脸漱口,正趴在床上打瞌睡,见京纾进来,便示意对方在床边落座,而后慢吞吞地爬到京纾腿上趴着,张口道:“啊。”
京纾舀了一勺吹凉,喂到徐篱山嘴边,说:“你们三剑客的其余两人还在府中,待会儿若是无聊,我叫他们来陪你。”
“那你去哪里?”徐篱山抽空问。
“我去书房,”京纾语气可怜,“躲躲风头。”
徐篱山“呸”一声,双手捏诀,神态肃然,“大白莲,看我不收了你!”
京纾配合地往后倒了一下,逗得徐篱山咧嘴一笑,乖乖把一盅药膳都喝了个干净。
“你别叫他们来,我坐都坐不起来。”徐篱山趴在京纾腿上,闷闷地说,“你帮我收拾点东西吧,港儿和伯父伯母估计今明两日就要启程回常州了。”
京纾应下,一下一下的拍着徐篱山的背,直把人拍得又睡了过去,才收回手。他轻声唤了辛年,辛年轻步进屋收了瓷盅,又退了出去。
屋中安静,窗外的天渐渐地变作橙黄,傍晚时下起了绵绵细雨。腿上的人嘤咛一声,转了个头吧唧一下嘴,又继续睡了过去。
京纾早已双腿发麻,但他更担心徐篱山起来时会脖颈僵疼,于是轻轻把人翻了个身,打横抱了起来。这一下还是弄醒了徐篱山,徐篱山伸手环上他的脖颈,迷迷糊糊地说:“下雨了。”
“嗯。”京纾说,“要吹吹风吗?”
“别抱我。”徐篱山不开心地说,“小心你的伤……到底什么时候才懂得爱惜自己啊。”
京纾告罪,抱着他出了屋子,在廊下的美人椅落座,双腿微微分开,没让徐篱山的屁/股实打实地挨着自己的腿。
“疼不疼?”徐篱山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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