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不累?”趁着众人挪位的时机,徐篱山问京纾。
“不累。”京纾扶着他的腰走到一边,“你呢?”
徐篱山摇头,笑着说:“我也不累。”
“走吧,去敬酒。”京纾说。
“你喝个屁。”徐篱山戳他心口,“待会儿站我边上,不许说话。”
说罢,徐篱山牵着京纾先到主桌,主桌坐的是帝后和各位皇子。徐篱山倒了一杯酒,举杯道:“各位,逾川伤势未愈,不宜饮酒,我替他喝一杯,一共两杯,先干为敬!”
雍帝见他无比爽快利落地喝了两杯酒,也满饮一杯,道:“今日这么多宾客,你这么喝,迟早要躺到地上去,还是悠着点,去别桌就喝一杯,让人给逾川上壶清水来。你们招待年轻孩子们,至于那些老东西们,就由我来替你们敬酒。”
“您也还没停药呢,少喝些吧。”徐篱山伸手按住雍帝,伸手挑了两个,“三殿下,五殿下,这桌上就您二位身子骨最健壮,帮皇叔皇婶去敬敬酒呗。”
京澄笑道:“你少占我便宜,我……”话音被京纾一眼扫了回去,他抿抿嘴巴,敢怒不敢言地拿着杯子起身,在徐篱山仗势欺人、作威作福的嚣张眼神下转身去敬酒了。
京宣比京澄老实、聪明些,不必皇叔拿目光恐吓威胁,乖觉地拿着酒杯起身走了。
徐篱山笑了一声,对帝后说:“那您二位慢吃,我们先去敬酒了。”
他说罢牵着京纾到了第二桌,桌上皆是公侯伯爵府的年轻一辈,还有硬生生挤进来的“娘家人”褚凤和曲港。
褚和也在桌上,褚凤却拽着曲港挑了个离他最远的位置,还一直偏着头不肯和褚和视线交接。徐篱山见状微微挑眉,从一旁侍从端着的托盘上拿起酒杯倒满一杯,说:“我与逾川敬各位一杯。”
褚和和莫莺率先举杯和两位新人碰了一下,道了声恭喜。
徐篱山领着京纾一杯一杯地碰过去,到了郁玦跟前,郁世子今日华服高冠,看起来和平日别无两样,完全不似京宣口中那副整日醉酒的落魄模样。交握的那只手被攥紧了,徐篱山轻轻反握,安抚京纾松开手,随即笑道:“郁世子,请。”
四目相对,徐篱山眉眼含笑,看郁玦的目光只似寻常,仿佛从来不曾察觉郁玦对自己的那些心思。郁玦看着那双春光漪漪的眼睛,却不由得想起徐篱山初回兰京、与他赛马那一日,彼时徐篱山风华夺目,却是一身潇洒气,没有人会想到这只明媚自由的飞鸟会心甘情愿地停留在京纾身侧。
与徐篱山并肩、十指交扣的人面色如常,目光却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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