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有什么遗憾。
虽说越青君此人身为天子,有诸多不靠谱之处,然而不知是否是对方从前的骚操作太过匪夷所思,太过惊世骇俗,对方既活着,宁悬明便相信,此人有能力解决如今朝局危机,心中忧虑始终未能真正升起。
河边一夜,交流谈心,越青君承认卫无瑕,再谈过去事,重拾旧时情。
宁悬明心中对卫无瑕的一点遗憾也终于放下。
更有越青君生死相随,身体力行地证明了他那所谓的主角论,证明了他并非嘴上说说,而是身心皆入戏,成为戏中人。
如此决绝,如此认真,宁悬明又怎能说对方言行皆儿戏,皆是玩弄他人。
毕竟此人对自己也是一视同仁。
此时此刻,他回望过去,却发现纵然几番周折,虽有诸多疑虑,然而真要说未圆之憾,却也当真没有。
他面上不显,神色淡淡,“世上遗憾不知凡几,阁下若想做那好心为人圆梦之人,不妨去寻别人,浪费在我这等无足轻重的心愿上,实在可惜。”
越青君微微一笑,“既如此说,那便是没有了。”
宁悬明抬眸看他,二人四目相对。
越青君神色带着些许宁悬明看不明白的复杂情绪。
静静望了许久,方才收敛笑意,难得带上几分正经。
“悬明,我既希望你日夜皆有梦,年年有期许。”
“又盼你梦里梦外皆圆满,时时是佳期。”
复杂又矛盾,却皆是真心。
原著中的宁悬明,一生都在向前行走,踽踽独行,从未停歇,直至结局方能安息。
而今,他只愿宁悬明余生顺遂安宁。
在府城多停留了两日,越青君忽略城中戒严,城门口的搜查也更加严格。
宁悬明皱眉,“那勾结外族反叛之人的势力,竟还渗透到了京城周边府城?”
宁悬明尚未想明白,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
但见此情景,又觉得那人大胆得有些道理。
“我倒是知道是谁。”越青君低头看了看自己仍然无法支撑骑马、长期赶路的双腿,“只是眼下要紧的是要如何出城。”
宁悬明转头打量着越青君,直把后者看得低头看了看自己,确定自己除了一双腿不良于行外,没有什么不得体的地方,这才稍稍放心。
两个时辰后,一辆马车低调出现在城门口。
守城士兵严加盘问,“车里是什么人?为何出城?”
车夫赶忙笑着递上银两道:“劳烦军爷通融,我家夫人病重许久,眼见着越来越不好,郎君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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