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
又说这样的伤“到特定的季节就疼,下雨天更疼”。
“这腿,平日就不能再长时间维持一个动作了,就像你说的,昨晚睡觉,不小心曲着,一个动作久了,筋骨拉扯到了,早起就完全走不了路了……”
“哦。”
萧津渡摁了摁眉心,恨不得给自己一枪。
甘望舒抬眸看着站在边上的男人,抿唇偷笑。
她倒是骗了老先生说是睡觉,没有因为这个骗局害羞,萧津渡却是真的恨自己。
好在下一句,老先生就说他开个药。
没说不能治。
而且那药方里就一种药,一下显得好像这个病从疑难杂症变成轻描淡写的小问题一样。
“喝一段时间的药看看,不用担心,会好的。”老先生这么说,说完抬眸看看甘望舒。
甘望舒又下意识看萧津渡。
他心头的最后一丝忧虑是,药难不难喝,“这药,苦不苦?”
老先生笑了,摇摇头说不苦。
萧津渡真是感激不尽。
家里的小药童拿了一个月的药给萧津渡,说吃完如果还需要就直接在外面药房取药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