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远的台边,闫叙小声说道:“你把人弄哭就扔下不管,虞樱不放心,天天往她那儿跑,都几天没回家了,我只能来当和事佬”
哭了?
陈江驰慢半拍拧开矿泉水,喝掉大半瓶,听不出情绪地说:“我和她的事儿,什么时候轮到你cao心?”
“什么话,之前叫我把人引来酒吧的不是你?用完就丢,是人干出来的事儿么”闫叙被他质问的语气气乐了:“你今天来我这儿,就应该想到我会把人叫来,既然想到,还留到现在,不明摆着是在等她?”
被戳穿心思,陈江驰也没见尴尬,用毛巾擦着后脖颈,笑着揶揄:“没看出来,闫总挺会猜测人心,当年不选修心理学去学体育,简直是暴殄天物,可谓业界一大损失”
闫叙脸皮厚,无所谓他嘲讽,拍拍胳膊:“老子这一身肌rou,不做体育生才是浪费”
陈江驰就见不得有人比他还自信,怼他:“所以当初沦落到去收债,还是闫总命中注定有此一劫?”
“如今我大小也是个慈善家,陈导,你提这事儿,是在给我抹黑啊”
本就黑,哪还用得着他再添一笔,陈江驰嗤笑着把毛巾扔进脏衣篓,沉默良久,无奈地叹气。
闫叙收起玩笑,走到他身侧:“气消了就回吧,虞樱跟我说她天天加班到凌晨两三点,胃病都熬犯了,你也心疼心疼她,别等以后后悔”
他说完走开,走出两步又退回来:“不是人家的错,你跟人冷暴力算怎么回事儿?别忘记,她也是受害者”
这个道理陈江驰自然明白,只是当时情绪上来,顾不得许多,冷静后也觉得做的有些过分。
他看向孤身一人站在下面的陈?,顿了顿,说道:“谢了,也帮我跟你老婆说声谢谢,改天请你们吃饭”
“客气”闫叙跳下台去,很快又返回,扔过一把钥匙:“房间一直有人打扫,很干净”
陈江驰抬手接住,回身走到绳索前,双手撑在栏杆,俯视下方。
陈?抱着胳膊同他对望,眉眼依旧冷漠,细看才能从眼角眉梢发现些憔悴。这几天她过的并不好。
干嘛欺负她呢,明知道她容易多想。
陈江驰叹气,弯腰穿过绳索,跳下拳台,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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