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掌柜来了。”
白春甫闻言微顿,又缓缓坐了下来。
男人长眉坠落,眉下的泪痣也如沉入湖水之中,闪着安静的光。
“原来是秦掌柜... ...他缘何这会来了?难道是来献药?”
竹黄说正是来献药的,“邓东家察觉了那研春堂大掌柜的动静之后,立时就让秦掌柜赶过来了,好在您没让研春堂得逞!”
白春甫倒也不居这个功。
是蕴娘自己的东西,他只是替她守好罢了。
这会他吩咐了竹黄,好生照看刚进京的秦掌柜,“玉蕴堂献药后便是立了大功,朝廷的奖赏应该很快会下来。”
竹黄应声去了,回来时候说秦掌柜想来府里给白春甫请安,白春甫倒也想要问问他关于玉蕴堂和蕴娘的事,但公主殿下却让人送了时文过来,令他好生读书。
如今他已不再研习岐黄之术,只跟着大哥读四书五经,准备来年应考。
他没见秦掌柜,只通过竹黄让秦掌柜给西安的人带个好。
然而连着几日坐在书房里,那四书五经是一点都看不进去。反而一旁放着的蕴娘写来的信,厚厚的那么多纸页,他翻看了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