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上摸索了许久,发现那处的痕迹并不深,章则耀根本不是上吊自缢。
唯一的可能便是那章则耀半夜就被人杀死了,只是清早才被凶手挂在白绫上,伪装成自尽的模样。
此事让朝中上下哗然,都道章则耀虽然做人为官都耿直了一些,但从未与人结过怨,怎会惹来杀身之祸。
大臣们都猜测,是他昨日在朝上拼命弹劾宋扬一事,引来宋扬怀恨在心,伺机报复所导致的杀身之祸。
一时之间,宋扬反而成为众矢之的。
怎奈动手之人十分谨慎,竟未在现场留下过多痕迹,不仅刑部查不出来是谁,就连系统一时半会也查不出来。
本来被李瑾玉强压下去的声音,反弹得更加猛烈。
“章大人无非是在朝上说了宋大人两句,宋大人竟胆敢派人暗杀朝廷命官。”
“刘大人没有证据休要胡言。”
“何须证据!章大人近日得罪的人唯有宋大人一位!”
“刘大人别忘了,有个词叫嫁祸于人。”
“谁会如此歹毒?暗杀官员就为了嫁祸给一太监!?”
朝中要按下宋扬的声音越来越大,饶是李瑾玉想保住他,也略显吃力。要将宋扬革职的声音越来越大,李瑾玉每日上朝上得浑身火气越来越旺。
“都是一些混账玩意儿!听风就是雨!”
李瑾玉长臂一扫,桌上的奏折全部滚翻在地,谷荔垂着脑袋捡奏折,大气不敢出一声。
宋扬满不在意地将李瑾玉手上的奏折合上,“那便如他们所愿罢,陛下,这掌印我也是非做不可。”
李瑾玉转过头望着他,“是我非要让你做这个掌印不可!”
李瑾玉脸上是宋扬少见的怒意和威严,但宋扬没有被震慑住,反而摸上了他眉间的皱纹,“陛下且放宽心,我必不会如了他们所愿,但让他们先放松警惕也不是不可。”
为了此事,李瑾玉在朝中已经引起不少官员不满,都说他太过护着一个太监,不是明君之举。听说有御史已经在拟弹劾李瑾玉的奏折了,为了自己再惹上一身闲言碎语,到底不是宋扬想要的。
他把杯中的酒饮尽,拍了拍自己刚刚抓点心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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