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知道驸马是否扭曲事实,趁机污蔑成玉,有否以私心为其父报仇。”
这话也是在告诉李瑾玉,驸马身上流的是蔺贼的血,他说的话不可信。
城外战火纷飞,紧闭的城门让一颗火星都飞不进来,百姓们也都加入了打扫尸体的队伍中,很快,京城中又恢复了以往的干净与清宁。
大雪下了一整日,此时也早已停歇。
御驾也不再抄小道走,走在大道上,还能看见百姓们家中点起的烛火。
但太后根本无心掀帘观赏,轿辇离三郡王府越近,她就越紧张。手帕几乎都要被揉碎了,孙嬷嬷还在一旁宽慰她,“太后娘娘,您且放宽了心,陛下仁厚,定会给咱王爷一个解释的机会,会还王爷一个清白……”
这话根本就是火上浇油,别人或许不知,但她这个亲娘比谁都知道,那战败的贼军,的的确确是成玉的人。
太后的不安持续了一路。
等入了三郡王府,太后不安更甚。王府内虽如以往那般井然有序,上上下下见到皇帝和太后到来,都跪地磕头请安。
可太后一一瞧去,自己曾亲自给成玉安排的奴才,竟一个都没见到。
坐着轮椅的李成玉被太监推出来,姗姗来迟的他还未行礼,就被太后一把抱住。
“成儿,我的成儿,你怎么会这样?你的手是怎么了!?”
她抓住李成玉那包扎的厚实的手掌,眼泪瞬间夺眶而出,连日来见不到他的担忧与思念,都化成了泪水。李成玉所受的苦楚,似乎也都湮灭在头顶那滴落的眼珠中。
场面顿时有些温暖起来,宋扬清咳了两声,把还跪着的王府众人先喊他们平身。
那边相拥的母子气氛被打破,被揽住的李成玉只能从眼角瞥见李瑾玉。
他掩下心里翻滚的恨意,抚上太后的手臂,温声安抚她,“母后,儿臣没事,这手养个十天半个月便好了。”
等太后情绪稳定一些,他又道,“母后这样抱着儿臣,儿臣倒不好向皇兄行礼请安了。”
李瑾玉早被下人请到堂屋内饮茶了,他正端坐在主座上,将这出母子情深当戏看的他,毫不在意地摆摆手,“今日没有君臣,只有兄弟,三弟不必如此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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