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没好事,上次还是当着他们的面掐菲埃勒斯脖子的时候,但贴上来的双唇柔软而微凉,狼人忍了两秒,狐疑且熟练地撬开庭霖的唇齿回吻,直到五分钟后才被掐着尾巴推开。
庭霖起身拉着他坐在悬崖边,借着月光观察他右臂的伤势,白皙皮肤和如画眉眼被墨黑长发和鲜红血迹在皎洁月光下衬托得愈发清晰,半晌后,他松开手仰头望了一下月亮的位置,单手撑着草地侧身注视着厄喀德那:“为什么会喜欢悬崖?”
“其实不喜欢,是我昏昏沉沉间无意识来的这里。”厄喀德那示意庭霖向下向远处望,在这个莫尔伦恩草原的制高点极目远眺时,甚至能隐约看见斯普林霍尔州最繁华地带的夜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