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误会了什么,但现在发现明明一直在闹别扭的人是她才对。
气氛凝滞,假装乐观的悲观主义者再也装不出无所谓的样子。
陶桃觉得眼睛被风吹得有些干涩,酝酿了半天,难得勇敢一次把话问出口。
“你之前说的话还作数吗?”
说完又泄气地重新把脸埋进了围巾里,不让人看清她脸上的表情,忐忑地只露出双眼睛期待他的反应。
对方不会不知道,她话里的留白是什么意思。
话说得底气不足,像是试探。担忧没来由地冒了出来,简亓或许只是对她一时兴起,她却好笑地当了真,对异性散发的善意作了曲解,理解成关乎两性的议题。
不能再聊下去了,藏在衣袖里的手在暗处攥得更紧了些,指尖刺向掌心的皮rou,企图用神经紧张换取一丝头脑清醒。
翻篇的事又被她不解风情地拿出来说。
“当时介绍我们接触的人,没有和你说过我的情况吗?”
“我并不在意这些。”简老师难得变了脸色,连同叹息声轻柔至极。
声音入耳,变味成了别的意思。
小姨自然想把她当作是人情推出去,就是把她当成一个好拿捏的主,润色塑造成一个知性完满的适合结婚的形象。
“但我家里其实条件一般,父亲卧病还有一个还在读书的弟弟,人生就像一个无底洞一样。”
陶桃列出自己的家庭情况,第一次和别人提及这些事情,把伤口化成背刺展现给对方看,极端地拿现实去劝退眼前或许对她尚有兴趣的男人。
简亓的眼眸重重垂下,在昏暗光线下更显得有些失真,路灯将二人的影子拉长。
沉默的间隔并不长,只是陶桃觉得沉重,本不该说这些的,一时难捱至极。
“不要这么说自己。”这类妄自菲薄评价自己的话确实让简亓是有些不悦,对她赌气的话置若罔闻,喉结上下滚动,放缓了自己的语速。
“这些都不是什么问题。我从小父母貌合神离,跳级读书其实我也没有什么朋友,现在拥有的一切也不是全靠家里铺路所得到的,人生也有许多困恼和曲折。”
“我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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