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槐谦听着他的解释,却沉默着不再开口,楚辞被他的眼神逼得有些不耐烦:“叔叔,你不会觉得,我和推季宴礼那个人是一伙的吧?”
面前的男人没肯定也没否定,但迟迟不说话的态度让楚辞觉得十分委屈和无语。
“我和季宴礼是很好的朋友,我没有任何理由害他。”楚辞回答。
这时候,季槐谦才轻启薄唇,幽幽说道:“我知道你,你的父亲之前因为赌博去世,外面欠了一屁股烂债,你家里的紧急情况本身就不太乐观,我一开始就怀疑季宴礼怎么会和你这样的孩子关系这么好——”
他的话没说完,楚辞却听懂了他下半截话的意思。
就是说他一个没钱的孤儿,和季宴礼当朋友的目的就是为了他的钱呗。
楚辞简直快气笑了。
他好想撬开这人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不好意思叔叔,我和季宴礼只是普通同学和朋友而已,而且我年纪这么小,能有这么多心思么?”
季槐谦对他不太平和的态度没什么反应,只微微扬起下巴:“每一个人都怎么说。”
“我也不打算和你废话了,从今天开始,你最好不要和季宴礼再有接......”
“不,和他没关系!”
季槐谦的话还没说完,另一边便传出一声略微虚弱沙哑的呼喊,一听到这个声音,原本坐在椅子上掉眼泪的江月顿时站起来,跌跌撞撞往病床的方向跑,高跟鞋与地面碰撞,她跑过去,紧紧地抱住季宴礼。
“小礼,小礼你醒了,太好了——”江月哽咽着,手一下一下轻轻拍打着季宴礼的脊背,“吓坏了吧,我可怜的孩子。”
季宴礼摇摇头:“我没事,母亲。”
随后,他抬眼看向跟在后面的季槐谦:“这件事不是楚辞的错,和他没关系,他不会害我。”
季槐谦皱着眉:“小礼,知人知面不知心,也许你俩关系确实好,但不是每个人都是你了解的。”
“我就是了解他。”季宴礼斩钉截铁地回答,“谁都有可能会对我不利,但楚辞不会。”
悬挂在输液架上的药瓶晃了晃,透明的滴管中坠落下一滴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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