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轻些”。
好在刚刚生理盐水的冲刷下,血块尽数都被洗去,接下来就是消毒工作。
镊子夹起棉球粘上碘酒,一点点蘸在鞭痕处,带走表皮上的脓液。
纱布已经被简青咬出了深深的印子。
好在柳依白下手时尚存一线理智,这样细长条的痕迹只有四五处,大都与擦伤破皮无异。
消过了毒简青以为结束了,便要扯出嘴里的碎布起身想套上风衣。
“欸欸欸,躺好别动,这么疼还乱跑”。老医生嗔怪道。
她关关的重新躺了回去,是在太疼了,多呆一秒都是在受刑。
之间奶奶走向了门,不久传来了阵阵捣药的声音,回来时,她拿着一碗褐色粉末,又从柜子里拿出了胶带。
“这药很温和,不怎么疼”。看着重新躺回去的人面如死灰,她开口安慰道。
果然,药敷上去的时候温温热热的,纱布裹上时都没有那么疼了。
折腾了快两小时总算结束了,简青穿好风衣朝着老医生微微鞠躬。
“这大晚上的麻烦您了”。说着就掏出手机来朝边上的付款码扫了二百块。
“小姑娘记得回去也要好好上药”。她拿出打包好的药粉贴心的递给了简青。
“好,我记下了,谢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