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呵护她的谢无镜。
可谢无镜,永远只会是谢无镜。
谢无镜轻抚了抚她的背,低头, 一吻轻轻落在她发顶。
*
锻体的方法, 不是只有双修。
织愉还不适应,谢无镜也不勉强她。
只是从第二日开始,她每天的饮食里多了一碗药。
嗅到药里熟悉的香,织愉心知这其中有他的血rou。
他在以从前之法, 用他的血rou为她养身。
织愉犹犹豫豫地饮一口,暗暗想着待会儿要不要说药太苦,不想喝, 要他换个方式喂她。
可药入口, 竟是清甜清香的味儿, 实在让她说不出苦。
她无奈,一口气将药饮尽,把碗递给他。
谢无镜问她:“味道如何?”
织愉诧异:他竟不知这药是何滋味?
她立刻故作委屈,小脸一皱:“苦, 我不想喝这药。”
谢无镜:“不双修,便只有这种法子增强体魄。”
织愉眼巴巴地看他,等他接着说。
可他竟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了。
织愉有些气恼地打他手臂一下, “我知道这药里主要是你的血rou有用, 你就没有别的方法喂我吗?”
谢无镜:“比如?”
“你问我?你难道……”
织愉一愣, 忽然想起,他的记忆与谢世絮曾告诉她的梦境发展相似,恐怕是没有他喂她血rou为她养身那段的。
她无奈地抿了抿唇,倾身快速在他唇上碰了一下,略红热着面庞别过脸去不看他,“比如这样。”
谢无镜留意到她的欲言又止,但没有追问。
他只问:“你不是不愿与我双修?”
织愉:“这和双修又不一样,而且你如今也不会像先前那般动不动入繁衍期。只是喂药而已,应当……”
谢无镜突然打断她:“我在繁衍期。”
织愉一愣,惊讶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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