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靳家还是高屿,哪是她随便一句话就能毁掉,不过是在对她施压,想让她害怕。
只花几分钟,她就想清楚,他既然要自己害怕,不就是逼她放弃高屿。
“你可以帮周家,我就不能帮高屿?”
“你帮不了他,他罪责已定!你知道这案子到了什么程度吗?你哥居然也不提醒你,公诉都交给了检方,现在随时上庭!”
南嫣听完,心往下一沉,为他担忧的同时又忍不住难过和气愤。
这些话为什么是个外人来告诉她?高屿和她哥都不约而同地闭口不谈。
她知道他们本意不过是不想她掺和,保护她,可她现在感受的,只有被忽视。
“正常开出硝酸酯,都会合情合理地给到相关病史的患者,但高屿,他开药的患者,是医院的护工,既没有高血压病史,用不着这个药,还在周院长出事当晚,他非常碰巧地误cao作,把这药混了进去,最初被追责的就是这个无辜的人!”
她心里动容,但没那么轻易被带节奏,“他为什么要听高屿指使?”
“巧合又来了,他有个女儿,十年前接受了角膜移植,你知道是谁的角膜吗?”
话到这,不用想也知道是高屿非常亲近的人。
“是她捐的,”南嫣觉得终于要揭开谜底,“她是高屿什么人?”
何慕成不明说,却用一种怜悯的眼神打量她,“他到现在都没把这事告诉你,完全没拿你当自己人,你还假装他女朋友做伪证,这么下贱主动让人cao?”
他言辞间故意侮辱,但她无暇顾及,背上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因为知道,警方和律师一掌握这个铁证,高屿就是瓮中之鳖。
过失杀人成立的关键在于,要证明他开药不是偶然,而是刻意为之。一是时间节点,院长进了ICU才紧跟着开,二是开药对象,还开给无相关病史的熟人,这个熟人又是作案,证据链完整。
原来那天的警察只是来试探的,好让何慕成确定高屿毫无警惕,只等证据一交上诉一提,警察再突然羁押,杀他个措手不及。
这招真是狠毒!
“她怎么会死,是不是因为周家?”
南嫣回想起医院那场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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