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年前,我爹就在京兆府,他是府尹!”
她一拍手掌:“此事若是我爹经手,他定知晓内情。”
只是刚一说完,叶轻雨就敛眉:“不过公务上的事,只怕他不会与我多说……”
柳桑宁心一紧,担心叶轻雨就此放弃打听。好不容易勾起她的好奇心,若她不愿,她也不好强迫。
不料,叶轻雨话锋一转:“没关系,我府上不少人都是家生子,定能知晓二十二年前的事。待我去打听一番,到时候再说与你们听。”
第145章 宫宴
同叶轻雨在茶楼面前分别后,徐尽欢提出要蹭一段柳桑宁的马车。柳桑宁瞧出他欲言又止,知晓他大约是有话要同自己说,便也欣然同意。
两人在车厢里坐定,徐尽欢便单刀直入,问道:“你今日为何要同叶娘子说庚子年的事?”
柳桑宁面上若无其事,道:“不过是闲聊到此处,就说了一嘴罢了。”
说到这儿,柳桑宁又冲徐尽欢笑:“还要多谢自乐兄替我借阅年志呢。”
徐尽欢的脸色却逐渐变得严肃起来:“不对,你没说实话。”
柳桑宁愣了下,又听徐尽欢道:“你平日里可不会如此敷衍。你今日还特意提起庚子年四品像胥王孟然的案子,是故意让叶娘子知晓此案当年是她爹调查的吧?”
柳桑宁沉默了下来,心绪有些乱起来。她没想到徐尽欢竟然如此一针见血,更没想到他看穿了之后竟会直接揭开。
此事她自个儿都还没确定,又如何同徐尽欢说?就算她确定了,此事若真事关王砚辞身世,那就更不能同徐尽欢说了。
柳桑宁这会儿有些懊恼,不该在徐尽欢在场的时候就同叶轻雨说这些。只是今日若不说,他们便要入宫,等从宫里头出来,使臣团的人可就待不了几天便陆续要走了。
若是如年志上所记载,柳桑宁觉得当年之事定是与当年前往长安的番国有关。否则王孟然绝不会盯着各国使臣不放。
她也隐隐猜到了王砚辞要做之事,只是此刻她还不想先下定论。
见柳桑宁不吭声,徐尽欢忽然间也觉得不需要她给一个确切的答案了。他心中顿时明了,心道阿宁只怕是想查这个案子。
车厢里顿时寂静无声,一路无言。
等到徐尽欢快下车时,他忽然开口道:“不论你想做什么,想查什么,若有需要,尽管同我说,我定会帮你。”
虽然不知道阿宁与二十二年前那桩案子有何关系,可她要查,他帮她一把又如何?
柳桑宁怔愣在原地,等她回过神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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